陈尧闻言心脏又开始加速，本来都已经平复下来了。他看了一眼赵乾，见他没什么反应，就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赵乾看了李茹一眼说：“刚刚说到哪里了？”
“说到我要让郭诺净身出户。”李茹打了个呵欠，拿叉子一下一下的戳着牛排。
“为什么啊？”没等赵乾反应，赵凌就站了起来。
“因为，出！柜！了！”李茹看着赵凌一顿一顿的说道。
“噗——”陈尧一口柠檬水吐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李茹。
“说错了，出轨。”李茹轻笑了一声就好像刚刚口误的不是她。
“不可能，郭诺那个傻子还会出轨？”赵凌坐了下来撇撇嘴，不屑道：“再说了，你们本来就是形婚，谁不知道谁啊。”
陈尧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作背景板。
“形婚又怎么样？”李茹叹了一口气，把叉子扔到一边，看着赵凌挑眉道：“那他也不能把我家里当宾馆了吧？开房的钱都没有？没有钱我给他出行不行啊，姐姐几百块钱还是乐意给他花的，我是丢不起这个人，那个出轨对象还是我之前的朋友呢！我就是看他老实才跟他结的婚。”
赵乾皱眉道：“证据？”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怎么啊？”李茹冷哼一声：“我有照片。”
赵乾点头：“这个案子由赵凌负责。”
“哥——”赵凌连忙叫道：“你……”
李茹完全无视了赵凌的抗议，满意的对着赵乾点了点头：“我只相信你们两个，要是赢了官司的话，我请你们事务所出去玩哈。”
说完，李茹把外套穿上，不着痕迹的瞄了陈尧一眼，走到赵乾旁边轻声道：“不错啊，是我喜欢的型，白白嫩嫩的，我看好啊。”
赵乾难得的无奈的看了李茹一眼，也没理她，转头对陈尧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嗯嗯嗯！”陈尧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
“工作适应吗？”赵乾问。
“适应适应。”陈尧坐在赵乾的车里笑笑点头：“谢谢你啊，赵哥，还专程送我回家。”一面说一面悄悄的给李阳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一声他碰见赵乾就先走了。
车开过沿途的几个商场，灯火阑珊。即使现在已是深夜，仍然十分热闹。
“人类的生活真好。”陈尧轻声自语。
“什么？”赵乾反问道。
“啊，没，没什么。”陈尧察觉自己失言，万一发现他是人鱼怎么办？！陈尧刚要说点什么圆过去，就发现车已经开到了他家门口。
“是这吧？”赵乾转头问道。
——啊，居然没被怀疑真是太好了，陈尧吁了一口气，把心放回肚子里：
“是这，你要上去坐坐吗？”陈尧随口一问。
“好啊。”赵乾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还真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