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还想摇头，但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一变，身子顿时晃了一下。
赵秀玉见此，立即嘶哑地问：“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周明颤巍巍地道：“我……”
他忽然想起来，某一次，他和夏芳若欢好之后，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偶然间，曾经说过，夏芳若的性子好，比赵秀玉的性格更温柔，他更喜欢夏芳若的性子。
夏芳若像是话赶话一样说，“那你娶了我呗，这样不就好了？”
周明当时迷迷糊糊地笑,似乎说过一句：“我跟秀玉不可能离婚的,先不说公司是我们俩的财产,离婚分割太过伤筋动骨，还有书同在呢，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有他在，我得看在他的面上，是不可能离婚的……”
话没说完，周明就睡着了。
醒过来时，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如果不是刚才将离再三追问，他也不会灵光一闪，忽然想起这件事。
周明说完，难以置信地看向将离，带着乞求地目光，问：“肯，肯定不是夏芳若对吧？她就是個普通的小姑娘，性子还柔和，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到了现在，你还在帮她说话！”赵秀玉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不是她还会有谁，谁能跟我们母子有那么大的仇，恨不得让我们母子立即去死？！周明你别忘了，那幅画原本是送给我的，她真正想要杀死的，是我们母子！”
周明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不敢相信夏芳若是这样的人。
更不敢相信，是夏芳若害了周书同。
因为，如若真是夏芳若动的手，那就相当于，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周明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