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白的质问，对于林芊芊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她难以置信地望向司寒年，不知为何，他竟然突然这么问她。
林芊芊干笑了一下，“寒年哥哥，我不懂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你在同我开玩笑吗？墨墨不是我亲生的，还能是谁生的？”
陈佩慈也紧张地站起身来，“寒年，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墨墨是芊芊的亲儿子，你问这个问题是怎么回事？”
顿了顿，陈佩慈痛心疾首得道，“你不会怀疑，墨墨不是你亲生儿子吧？！当初芊芊将墨墨抱回司家的时候，不是已经验过DNA了吗？亲子鉴定做下来，墨墨就是你亲生的，这还用质疑吗？”
司寒年眯了眯眼睛。
他在名利场听多了人话鬼话，又怎么听不出，陈佩慈这是在欲盖弥彰，避重就轻。
他分明问的是，墨墨是不是林芊芊亲生的，陈佩慈却试图混淆概念。
“我的问题很简单，你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很难么。”司寒年逼近林芊芊，“墨墨，究竟是不是你生的。”
“当然是，怎么不是？！”林芊芊激动得声音都变得大声，“他是我做试管手术得来的儿子！我承认，不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但是，墨墨是我和你的儿子，他的身体里，流着我们各一半的血！”
司寒年道，“你有过一份体检报告，上面提及了，你‘天生无卵’，这几乎意味着，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墨墨是怎么来的，你回答我，我要真话。”
林芊芊如遭雷击得愣在当场，她倒退了好几步，跌坐在沙发上，一时间，大脑一片混乱。
司寒年怎么知道那一份体检报告？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