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洲道，“你终于知道害怕了，是吗？”
他看得出来，司寒年尽管再三隐忍，从来傲慢到骨子里，一贯作风冷静的男人，也终于慌了阵脚。
“这就是你，司寒年。司家的天之骄子，出生起就集万千宠爱一身，可如今你得到了什么？司家的江山，你守不住，你的骨肉，你保不住，你的女人，你也护不住，你说我是废物，到底谁才是废物？”
纪南洲说着，一步步朝他逼近，“你才是废物。到头来，你一个也守不住，除了你的骄傲，你一无所有了。”
他一把揪住了司寒年的领带，俊脸贴近，一字一顿地道，“所以，你会怎么选？你是会选云绾，还是会选林芊芊？”
司寒年冷冷地凝视着他，眼中布满血丝。
“你选云绾，她就会死。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爱她，你的爱，就是让她为你去死是吗？”纪南洲说着，又字字诛心道，“那你要不要选林芊芊？不过，当着云绾的面，选林芊芊，你想过绾绾吗？她心里会怎么想？五年前，你选了林芊芊一次，如今，你又要选林芊芊第二次，你一而再，再而三背叛她，弃之敝履，她会有多绝望？我想，她情愿死，也不会愿意你放着她不选，去选林芊芊吧！”
如此精神折磨，司寒年终于失控，猛地将他按在了墙上，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纪南洲疯了一般哈哈大笑。
司寒年越是失控，越是折磨，他越是兴奋！
纪南洲道，“我就是要你再选一次！司寒年，我不会逼你做任何选择！你怎么选，都是你的自由。你选林芊芊也好，你选云绾也好，我只告诉你，云绾若是死了，我会和她一起死。但你舍得让她死吗？还是，你舍得再狠狠地剜她一次心，让她对你彻彻底底寒心绝望？”
不管司寒年怎么选，他都输了。
这场游戏，赢的只会是他纪南洲。
“不知道怎么选了，是不是？”纪南洲道，“你不管怎么选，你都输了。或者，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你立刻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你，云绾也好，林芊芊也好，我都会原封不动地送回来。怎么样，你要不要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