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治好了一例,是大食商人,就是每年卖给咱家犀角和麝香的那位掌柜,那天我刚到登州的四海商行进货,就发现他已经倒在地上,肚子痛得满地打滚。
幸亏他也碰到了我,我直接给他肚子上开了一刀,将那坏死的肠痈取了出来,七天后他就活蹦乱跳了,噢对了,这次我运回来的药材,全部都是他免费送的,价值五千金。”
哗,饭桌上的众人都惊了,就连老太太也合不拢嘴。
陈锦柏轻咳了几声:
“这事,我可以作证,我这次去登州,那大食商人萨内尹对我们景室堂感激得不得了,连说如果没有不二这孩子,他这次肯定是难逃一死了,那些药材就当了医药费,还说以后跟我们做生意,一律按成本价交易。”
陆冰轮一听,开心地抱住了儿子,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啊呀,我的儿就是厉害,母亲从小对你有信心,现在果然是一鸣惊人呀。”
老太太也是哈哈大笑:“你祖父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果然是我们陈家的千里驹呀。”
陈家人都是一脸喜悦,
刘艮岳则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七弟,肠痈病可是不治之症,你是怎么治的?用的什么药?”
陈不二有心在这个势利眼姐夫面前给大姐撑撑腰,于是从随身携带的大背包里,取出一柄手术刀:
“姐夫,肠痈吃什么药都没用,必须开刀,瞧见没,这就是手术刀,拿这刀子在肚子开个口子,将坏死的肠痈切了,再拿针线缝起来就行了,不难治,小意思啦。”
众人的眼光又一次齐齐看向这柄的手术刀。
手术刀片和刀柄都是特种钢制成,可以理解为是不绣钢的一种,这种钢材在古代是没有的。
所以泛着银光的手术刀,一下子就让大家惊叹不己。
刘艮岳接过手术刀,心中有说不出的震惊,光看这材质,这款式,都是他没见过的宝贝呀。
还要拿这刀切腹取肠痈,想想都觉得厉害,果然是京城五大医馆呀,这底蕴的深厚程度,远不是震元堂能比的。
一念至此,他的脸都有些红了,看向自家娘子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几分歉意。
夫妻多年,陈柔桑怎么会不知道丈夫眼神表达的意思,心里得意极了,心想让你们刘家人阴阳怪气,觉得我娘家不行了,可以在我面前摆架子了?哼。
于是越发看这个小弟弟喜欢了。
“七弟,这可是我们景室堂的看家本领,不知道以后你这小外甥有没有机会向你这个舅舅学习如河开刀治肠痈呀?”
姐弟俩马上心有灵犀,读懂了彼此眼神中的意思。
“别人我打死也不会透露,但既然是大姐你发话了,只要以后大外甥想学,我这个做舅舅的绝对包教包会,绝不藏私。”
刘艮岳一听大喜,举起酒杯跑到了这个小舅子面前:
“好好好,七弟果然仗义,姐夫敬你。这样,娘子,我们回家也不急,就一起在汴梁多住几日,让清云和他小舅多多亲近亲近才是呀。”
这话一出,就连老太太都觉得要吐了。
陈不二更是一熘烟跑了,急得陆冰轮在身后大喊:“好好吃饭,你干嘛去?”
“我要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