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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什么不对？”
系统吐出的‘不对’两字，让李道一怔，原本欢喜的表情，也僵在了脸上。
什么意思？不是说好只要天界生机不灭，他就不灭吗？怎么现在就说句自己冻不死，就不对了呢？
“宿主自称多低的温度，都冻不死自己，这句话不对。”系统答道。
尼玛，真的能冻死啊！
李道顿时怒了。
“WCNMLGB，SB系统，你耍我是不是？不是说天界不灭我就不灭呢，怎么现在又变卦，我能死了呢？”
李道一阵破口大骂，之前还说他长生了，但现在又来一句他会死，让他白欢喜一场，这不是耍他玩吗？
就算你是牛逼哄哄的天道系统，也不带这样玩人的啊。
“宿主，请冷静，本系统并没有骗你，只要天界生机不灭，你确实就永生不死。”
“那你之前说我能冻死又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长生了，还是依然能死啊？”李道压了压心中的怒气，气冲冲道。
他暗下决心，只要这不靠谱的系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就......狠狠骂它一顿，骂死这个龟儿子。
唉，这贱系统连个形体都没有，想狠揍它一顿也没法，只能在语言上攻击它了。
系统道：“宿主，此刻您的灵智意识，已经成为了天界万灵的至高意志天道，天界不灭您的意识就不灭，这点是肯定的。只不过，您的肉身现在却还是**凡胎，依然会生老病死。”
“意识不灭，肉身依然会生老病死？”
李道挑了挑眉头，只剩下意识而没有了身体，那不就成传闻中的鬼魂了吗？就算继续存在，又还有什么意思？
没有了肉身，可就不能享受这花花世界了，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玩，最关键的是还不能碰女人，简直比太监还惨。
人家太监好歹还能用手去摸摸，用嘴亲两下呢。
“唉，算了，能保住意识不灭就不错了，总比魂飞魄散了强。”李道深深叹了口气，自我安慰了一句。
这两天，他感觉自己就像在坐过山车似得，从刚开始天道系统跟他说，他成了天道，长生不死了，那一瞬间让他狂喜的啊，跟升天了似得。
可之后又说天界快灭了，他快死了，差点将他吓尿。再然后，他成功完成了新手任务，又能长生不死了，再次欢喜上天。
但现在，又来了个这……
天堂地狱，地狱天堂，大起大落，再来两下，李道估计自己的神经都要出问题了，小心肝被折腾的受不了。
不过此刻，他也想开了，该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也不强求。
长生不老毕竟太过虚无缥缈，古往今来，多少王侯将相，历史名人想要追求而不得，就是延寿几十载都是个奢望，而他只是个小人物，意识永不灭已经不错了，又有啥不满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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