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战天也因为父母的牺牲变得更加刻苦,不管是修文还是习武,十六岁时,被师傅带走,一走便是八年,直到两天前才回到家中,自己的样子没什么变化,而王毛毛则不同,变化之大让战天有些惊讶,除了那对饱满的胸部之外,还有那带有英气的绝色,至此,战天方才下了这么一个结论,王毛毛彻底成熟了。
“也是,都二十五了,也该熟了,就是不知道谁能摘了这颗果子。”战天喃喃自语,看着王毛毛的背影笑了,对他来说,王毛毛就是自己的姐姐,两人之间不存在什么男女之情,而他也没有任何杂念。
就在战天沉吟之际,一阵吵闹声传来,战天醒神过来,定睛一瞧,不由乐了,“还真有敢摘这颗果子啊?只是这是颗人参果,没有金击子可摘不了去,就算有,还少块锦布呢!”
说到这里,战天起身慢慢走了过去,人群中王毛毛横眉而立,地上躺着一个浑身刺青的男子,捂着裆部不断地哀嚎着,走到王毛毛身边,笑着问道:“怎么了?”
“这流氓想摸我,被我教训了一下。”王毛毛尖声叫道。
“呵呵,人家摸你就该打断他的手,不该打那里的,会断子绝孙的,这种事,像我们这种良善之人是做不得的。”
战天嘿嘿笑着,慢吞吞走到了刺青男子身旁,抬脚踩住了他的身体,不让他再翻滚,笑看着他问道:“哥们,混哪条道的?招子不亮,爪子乱伸,按规矩,该剁手的。”
“你们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刺青男忍痛悲吼。
“哟嗬,看来是大有来头啊,都这地步了还敢威胁我!”战天眉毛一挑,呵呵一笑,右脚离开了刺青男的身体,踩住了他的一只手,“可惜,我这人就不吃这一套!”说完之后,突然蹲下身来,将脚上的拖鞋脱了下来,拿在手中,用鞋底冲着刺青男就打了过去。
就在这时,从大排档外面发出了一阵摩托马达声,一声声怒吼传进了战天的耳中,“敢欺负我们大哥,弄死他。。。”
王毛毛闻声回头一瞧,便看到七八名亦是满身刺青的年轻男子手持着棍棒冲进了大排档,一边跑一边挥舞着棍棒,将看热闹的人吓得急忙退到了一边。
“毛毛姐,报警吧!”战天见这架势,叹了一声,手中的动作也停下了。
“小子,报警也没用,得罪了我,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地上的刺青男得意大笑,见自己的马仔来了,顿时变得更加嚣张。
战天闻言,脸色突然冷了下来,“给脸不要脸!”说完之后,鞋底便抽在了刺青男的脸上,左右挥舞,在那些马弁冲过来之前,快速地抽了刺青男十几鞋底,刺青男满嘴流血,将头一歪,吐出了两颗大牙。
“给我杀了他!”刺青男见自己流血,躺在地上悲吼出声。
此话一出,刺青男忽然感到一阵寒气及身,这是一种令他惊悸的气息,他字的余音卡在了喉咙里,就像是公鸭欢叫时被一下子掐住了喉咙,生生憋了回去。
“我成全你!”战天看都没看自己身后冲来的人,光脚板一使劲,刺青男的右手顿时传出一阵密集的咔嚓之声,“我倒要看看,你这只手能杀得了谁!”
说完之后,光脚板一抬一踢,刺青男的身体便在地上滑出了四五米远,看也不看,转身走到了王毛毛身边,此时,那几个年轻人已经挥舞着棍棒冲到了,四五条棍棒招呼向了战天,其余的打向了王毛毛。
“连女人你们也打,混得什么劲!”战天寒声说了一句,双手一舞,七八条棍棒便到了手中,紧接着,身影快速移动着,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和咔嚓声,不到十秒钟,七八个人悉数躺在了地上,哀嚎连天。
“快跑啊!”战天看着愣在当地的王毛毛,无奈叫了一声,拉着醒过神来的王毛毛快速冲出了大排档,“伤人了还不跑,等着警察请你去喝茶吗?”
两人的速度很快,只是王毛毛也穿着无后带凉鞋,跑出去没多远便甩丢了一只,战天无奈,一把将其横抱在怀中,找回甩掉的凉鞋,便冲过了一条街,身后响起了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