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和雪玉致见到无头尸身上的铠甲破裂几处,露出了里面的鲜血,还有一处隐约能够白骨,本想出声,但一想无头尸其实也是一具僵尸,根本不知道疼痛,旋即作罢,跟在无头尸后面来到了卦台山。
无头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绳子,直接将那只有半截躯体的倭奴小儿掉在了树上,此人的修为比起战天只强不弱,这还是在战天回到天水将阴阳神术提高了两层之后的事,在战天被阴阳二棍插进体内之后才趁机将他废掉。
更让战天惊讶的是,无头尸又拿来了一柄拂尘,战天看着诧异无比,不知道这拂尘做什么用,雪玉致却看出了门道。
“老公,按照茅山一脉的规矩,犯下禁律、戕害百姓之人要受万箭穿心之刑,这个倭奴虽然不是华夏人,却用茅山术为非作歹,前辈这是要执行宗门律法。”
战天闻言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在无头尸即将动手之时,立即出声喊道:“前辈且慢,能否容小子问这歹人几句话?”
无头尸侧身站到了一边,将拂尘递给了战天,指了指倭奴,自己则走到了一边,盘膝坐地,腹腔中发出了阵阵念咒之声。
战天走到倭奴身前,伸手便是几个耳光,将其抽醒,寒声喝道:“倭奴小儿,你懂得茅山之术,自然知道茅山的规矩,驱尸术乃是严禁使用的秘术,而你不但用了,还在华夏为非作歹,按照茅山的宗门律例,你当受万箭穿心之刑,惨叫七日方死!”
倭奴闻言露出了胆怯之色,他在被战天废掉的那一瞬间,便知道自己完了,他观察了伏羲庙这么久,早知道无头尸的存在,如今落入了战天手中,更是自感无幸,别人不知道战天的身份,他可知道的很清楚,跟踪了战天七年,对于战天的所作所为再清楚不过了,战天要是心慈手软之辈,也不会被冠以“白阎王”的称号了。
“你想知道什么?”只求速死的倭奴回答的很光棍。
“我师傅和师妹是被谁害死的?”战天怒喝道:“是不是你?”
“不是,你师傅学究天人,我根本不及其二三,怎么可能害死你师傅,再说了,你不是已经查到凶手了吗?只是实力不济,不敢去报仇罢了。”
战天点了点头,证实了自己的判断,语气稍缓,接着问道:“这次是你自己的行为,还是组织行为,亦或是和其他组织联手的?为什么会有枪手出现?”
“是我自己,我的目的就是拿着阴阳棍回倭国找到袅布尸大神换取更高级别的茅山秘术,至于其他的,我没多想过。”
“尿不湿?什么玩意?”雪玉致听着不禁嗤笑出声。
战天眉头一蹙,解释道:“你叫的这名字还真好,倭奴的国旗还真像块尿不湿,狗皮膏药的称呼还真是抬举了,不过这尿不湿是倭国的巫神,也是倭国忍术的创造之人,都是两千年前的人物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雪玉致闻言,拉了拉战天的衣袖,又指了指在一旁坐着的无头尸。
战天见状,立即明白了,怪不得那个尿不湿要阴阳棍,原来是这个原因,不过这个倭奴也说的话战天可不会全信,即便是尿不湿想要阴阳棍,为什么不自己来拿,而要这个残废来呢?
事已至此,战天没有多考虑,既然不是联手行动,那就与血族无关,和血族无关,那就证明不是冲着神龟壳来的,这点让战天松了一口气,遂拉着雪玉致后退,手握拂尘,看着倭奴沉声喝道:“记着,下辈子不要来华夏为非作歹,华夏能人无数,不是你这帮倭奴小儿可以猖狂的,不过像你这种人也不会有下辈子了!”
说完之后,战天猛喝一声,白光出现,拂尘的的万根尘丝瞬间变得笔直,战天再伸左手,在拂尘柄上重重一拍,万根尘丝急速飞出,在倭奴惊骇的目光中齐齐插进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