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战天不由愣了,雪玉致对黛眉那是一个劲的争胜,从不会放过打击黛眉的机会,却对王毛毛不置一词,而对于林琳也是,这让他不由愕然。
正当他疑惑之际,雪玉致突然开口问道:“老公,我能不能加入刑狱啊?”
“你怎么突然有这想法了?”战天惊声问道:“难道你七师兄没和你说过,刑狱之中,除了十殿阎罗,不对外召开门派弟子的吗?”
“可我。。。”雪玉致欲言又止,紧接着骂道:“都怪七师兄那混蛋,说我是个小丫头片子进刑狱不合适,硬是把我挤掉了,自己去了,否则你那八姐的都市王称号说不定就是我的了!我就能早认识你几年了,用得着那么费力地赖着你吗?”
“晕!”战天总算明白了,原来雪玉致和黛眉不对付的根子在这里,不由哑然失笑,看着雪玉致伸出了双手,笑着问道:“媳妇,你猜我这双手上有多少条人命了?就是我亲手杀的人。”
“一千?”雪玉致极可能说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多的数字,当他看到战天摇头时,紧接着说道:“两千?”
战天还是摇了摇头,将玉人抱进怀中,淡淡说道:“不算我追查杀害师傅和心儿凶手时杀的那些人,就算是在刑狱受训时,我杀的人也不止你说的数,我也经历过惊恐到麻木的过程,只是一部杀人机器,直到现在,我才能坦然面对杀戮,在我接受刑狱之主继承人的身份时,老刑主曾经问过我这么一句话,阎王一怒,伏尸几何?”
此话一出,雪玉致立即愣住了,紧接着说道:“我只知道匹夫之怒,以头抢地尔,王者一怒,伏尸百万,只是阎王一怒,我真的猜不到了。”
“杀该杀之人,救该救之人,杀一人而活千人便是功德,杀一人而累千人,便是罪孽,我的身份不是让我去杀多少人,而是要救多少人,我无权决定别人的生死,但是,谁要自取灭亡,我绝对不会手软,那你现在说,我该杀多少人,又能就多少人?”
雪玉致闻言,立即娇啐道:“坏老公,臭老公,你是在变相骂我自私!”
“没有。”战天紧紧搂着雪玉致,柔声说道:“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份一旦暴露,那些强者便会找上我,我会有危险,但我人在其位,必须谋其事,如果那些人将精力都花在我身上,就不会再祸害其他人,最起码普通老百姓不会因此受累,所以我才会发出了阎王令,只是他们不会想到,被多国联名通缉的白阎王其实就是刑狱的阎罗王,他们担心的就是两个神秘人联手,所以他们必然不会正面面对刑狱,会先将白阎王除掉,而白阎王是伏羲一脉的传人肯定是传出去了,也正因为这一点,他们很快就会猜到我回到了天水,加上刑狱在天水插一脚,伏羲庙暂时就不会有事了。”
“阎王一怒,伏尸几何,阎王一怒,伏尸几何。。。”雪玉致喃喃念着这句话,双眼越来越迷离,过了好一会,双目再次恢复了明亮,从战天怀中挣脱下地,蹲在了地上,笑着说道:“我才不管伏尸几何呢,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老公,我的男人,我想要便能要的老公,你死我亡,你生我活,现在我就要。”
就在两人卿卿我我之际,兰肃市省公安厅的办公室中,十几名身穿警服和几名身穿武警服饰的人皱眉看着手中的一张纸,其中还有两名身穿军服的男女,女的赫然是佩戴着少校军衔的王毛毛!
“截至到凌晨三点半,在天水周边五百里的范围内,总共发生凶杀案一千八百余起,杀人手法之狠辣,时间之一致超出了想象,可以断定,这是一场有计划的屠杀行动,一共死亡三千六百七十三人,其中西方两千四百三十二人,倭奴九百三十六人,其余的为华人和南洋人,我请筑未来,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组织能够在短短两个多小时内杀掉这么多人?”
一名肩扛警监警衔的中年人沉声问道:“而且更奇怪的是,这么多外国人死了,没有一家领事馆来电话询问,这事太过蹊跷了。”
“总队长,这个我知道。”一名警察站起来开口说道:“能做到的只有一个被称之为刑狱的华人组织,这是全球最古老的一个华人组织,他们以守护华夏根本为己任,一旦有不利于华夏的情况出现,他们便会现身,我想这次应该也不例外,既然是以天水市为中心,那不如问问天水市公安局了,也许他们知道一些原因。”
他的话音未落,王毛毛便开口接着说道:“这件事我多少知道一点,前几天在兰肃市发生了飞僵事件,我当时接到命令赶到了兰肃市,结果一号夫人遭到了袭击,据说是被一个神秘人所救,而这个神秘人是伏羲一脉的弟子,也许这些案件和他有关!”
此言一出,在座皆惊!
可惜的是,王毛毛到现在也不知道战天还是刑狱的阎罗王,如果知道,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要求战天跟着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