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欣慰地拍了拍颖婕妤的手背,表达了对颖婕妤的喜欢和赞赏。
皇后从手腕上拿下来一枚玉镯戴到颖婕妤的手腕间:“这镯子衬你。”
颖婕妤抬头,看着皇后手腕上价值不菲的翡翠镯子,眼底的有些惊讶,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常态,乖巧地点了点头。
“谢皇后娘娘赏赐,嫔妾定当好好珍视。”
颖婕妤看着手腕上的玉镯,是皇后今年生辰时郑国公夫人送的。
看来皇后为了拉拢她,真是舍得下本钱啊。
颖婕妤暗忖,但面上不动声色。
“皇后娘娘,嫔妾这身子不中用,这一会儿就有些累了,嫔妾告退了。”恭敬地行了礼,颖婕妤告退。
皇后看着颖婕妤离开,心中舒坦了许多。
只是这件事并不算完,她一定会按倒言瑶佳的。
“母后,儿臣给您请安!”
皇上踏进寿康宫内,就看到王太后端庄地坐在软榻上喝茶。
皇上迈着沉稳地步伐缓缓走上前去,给王太后行了一礼。
王太后抬起眼睑扫了一眼面前的皇上,然后放下杯盏,语气还算温和:“皇上今日不忙吗?”
“不忙。”皇上坐在王太后旁边的椅子上,看似闲聊般道:“儿臣今日无事,所以来陪母后用午膳。”
“皇上这般孝顺哀家,哀家心里甚是宽慰。”
王太后伸出纤细的食指抚摸着鬓角的头发,笑眯眯的看着皇上。
“母后是儿臣的至亲,儿臣不孝顺母后又能孝顺谁呢。”
他这话说的很随意,但是能感觉出皇上言语里是有情绪的,让王太后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皇上冷遇皇后许久,王太后一直忍着没管,但皇上这些日子又专宠言瑶佳,前日又大张旗鼓的在御花园陪言瑶佳放风筝。
宫里宫外都在说这事,这让王太后很是不悦。
“皇上也不用在哀家这里发脾气,哀家让贵妃在昭阳宫中抄写佛经,是为了她好,她如今五个多月的身子了,抄抄佛经为肚子里的龙胎祈福,总比出去放风筝安全,贵妃现在还掌着后宫事务,怎能如此不端庄。”
皇上辩解道:“朕是见贵妃主持公务有些疲倦,想着让贵妃换换心情高兴些,对龙胎也是好的,母后让她抄的佛经也太多了些,贵妃现在受不得累。”
“怎么,贵妃和皇上抱怨了?皇上是来兴师问罪哀家的?”
王太后的声音带着几分责怪,她的眉头皱了皱,显然是对言瑶佳不识好歹的举动不满。
皇帝听了,眉宇间染上一抹无奈:“儿臣怎么回来兴师问罪母后,只是觉得母后罚的重了些。”
太后面上的笑意褪去:“哀家这样就是罚的贵妃重了,那皇上这么久的时间都不给皇后台阶下,让皇后还要从贵妃手底下过日子,皇上可想过是不是对皇后罚的重了!”
王太后的话犹如一根针刺入了皇上的心尖,皇上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皇后虽然是他的结发妻子,但皇上爱的是言瑶佳,之前对皇后还有些敬重,如今也只剩下些敷衍了。
“母后明知朕重视贵妃,何苦为难贵妃啊。”
王太后冷哼一声,没有理睬皇上,反而说起另外一件事:“明年就是皇上该选秀的年份了,这宫里伺候皇上的都是些老人了,皇上应该知道这后宫雨露均沾才是安稳之道,选几个新人进来,也好让皇上多些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