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刀砍坦克,绝对是世界军事史上的奇观。
见到如此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东北军的坦克兵连炮都懒得开,直接猛踩油门,开着坦克硬生生地碾压过去,把蒙古骑兵连人带马活活碾死。
兄弟们!今晚吃红烧马肉!”一辆加厚的装甲指挥车里,范伯良对着无线电变态地吼道。
苏蒙联军的火力越来越弱,滚滚的装甲洪流瞬间淹没了蒙古骑兵。
该死的,这些坦克兵就不会留一手吗?害得我今天一个人也没砍着!”起着黑色战马的燕双风不由得失望地叹道,胯 下的马儿也仰天长嘶了起来。
看来,在坦克发挥着巨大作用的今天,骑兵,真的要退出军事舞台了。”
战场之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坦克碾压成肉饼的蒙军骑兵和战马。
更奇怪的是,苏军士兵的尸体十分的少。
左天耀从指挥车里跳了出来,掏出一根缴获的俄罗斯香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吞云吐雾,无比的优哉。
报告师长!”一个年轻的东北军士兵走了过来。
什么事?”左天耀冷冷地问。
老毛子的指挥部已经人去楼空了,地面上也只找到了两百百多具老毛子的尸体,全是被我们击毙的炮兵和机枪手的。”
哦,是这样。”左天耀玩味地笑了笑,轻轻地从嘴里吐出了一阵烟雾。
你先下去吧。”
是!”
怎么了,左天耀,有香烟怎么不发我一口?”一个二十七岁上下,面容刚毅,长着一双标准杏眼,的东北军中将大步走了过来,打趣地说。
这个人,正是和左天耀一同在德国留学的欧阳文建。
给你。”左天耀十分大方地将一根香烟递给了欧阳文建。
老毛子早就跑掉了,让这些蒙古人当炮灰。”欧阳文建颇有些失落地叹道。
这个我的人已经告诉我了。”左天耀沉声说道。
跑就跑了吧,对了,这一次,我们一共缴获了一百八十门老毛子的122mm火炮,还有八百支盘尼西林和大量的弹药及生活物资,你说,我们该怎么分呢?”欧阳文建俏皮一笑,打趣地看着左天耀。
我们对半分,如何?”左天耀爽朗地笑了笑。
成交。”欧阳文建像个小孩子一样呵呵一笑,重重地擂了左天耀一拳。÷
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