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多吧,反正到不了两点,正是我去送我小孙女上学去的时候,见到他家的儿媳妇从北面来了,朝大国家走去。”
“那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您知道吗?”
“我只是见到他儿媳妇来他家了。没有见到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正在这时,王宝贵开着机动车来到了刘局长面前,告诉他们说,在小王庄开机动车的时候,听马建国的一个狐朋狗友说,马建国可能隐藏在西边山里的煤窑里了。那是一家私人的煤窑,钻在矿井里挖煤。如果这个案子风头不过去,他是不会跑到地面上来的。
听到这个信息,刘局长和王所长立即向城西的煤矿抓捕马建国。经过两天的查访,最后终于把马建国给抓了起来。
眼前的马建国非常憔悴,由于?在旷井里干了一夜。身上的衣服沾满了煤灰土,似乎随着身体的每一次地抖动,煤渣灰都会“哗哗”掉了下来。脚上的白色皮鞋已经变了样,煤尘灰已经彻底地把皮鞋换了色。
预审室里非常安静,除了身后的看押警察再没有别人,马建国用舌头不住地舔着干裂的嘴唇,两眼布满了血丝,扭转着头恐怖地四处张望。
预审门开了,马建国不由自主地把脸转了过去,他一眼见到了走在前面的王所长,顿时眼光发亮,从预审椅上滑了下来,爬过去要搂王所长的大腿,不住地给王所长磕头,带着哭腔说:‘王所长,你可得救救我呀!”
马建国沾满煤灰的双手紧銬在一起,很是艰难地抱着王所长的大腿。但是,他这么滑来滑去的,很快就在王所长的警库上划了深深的印痕。王所长厌恶地把他的手拨拉开,虎着脸朝他喊道:“马建国,你还跑呀!你就是钻到老鼠洞里,我们也能把你给掏出来!”
听到王所长这样一喊,马建国可傻了眼,他讪讪地松开了手,又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满脸涨红地看着刘局长和李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