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他进入到了黑洞洞的屋子里时,便有一个人闻声靠了过来,那却正是冷小稚!
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感情这家的仓房还是个柴房,里面堆着那柔软的麦荄。
“你倒是知道找个好地方!”商震搂着冷小稚躺在那麦荄堆上便轻声的笑。
“我哪知道?这都是德姐给出的主意。”冷小稚有些娇羞的说。
“这个媒婆不错!”商震便笑。
“什么媒婆说的那么难听,叫月下老人!”冷小稚纠正道,人家毕竟是文化人。
“好吧,你是先生,听你的。”商震便说。
“我怎么就是先生?”冷小稚表示奇怪。
“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十里八乡的都不一定能出来你这么一个人物,你不是先生,谁是先生?”商震说。
“那倒是,不过现在你可别叫我先生。”冷小稚忙道。
“为啥?”商震问。
“你要是管我叫先生,我就不好意思趴在你的怀里了。”冷小稚说。
冷小稚说完这句话后商震就不出声了。
“你咋不说话?”冷小稚就好奇地问。
“不能说,说了要挨掐。”商震轻声笑道。
“你说吧,我不掐你。”冷小稚很好奇商震想说什么。
“现在不好意思趴我怀里,想当初——”商震拉了个长音后就又不说了。
“想当初什么?”冷小智一听商震这话里的意思便明白了,这是商震要笑话自己,难怪商震不肯说。
“想当初我为了和你好主动的背你,我为了和你好还主动给你我的照片儿,我还主动把手伸到你的衣服里给你挠痒痒。”商震轻笑。
“坏蛋!看我不掐你!”冷小稚何尝听不出商震所说的全是反话。
他们两个能够好上,毫无疑问是冷小稚主动的。
别看冷小稚长得很有女人的味道,可是她却是一个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女子。
东北男人性格粗犷,女人又何尝不火辣辣呢?
说着话,冷小稚的手真的就插到了商震的衣服里。
“轻点掐,我叫的要是响了,老乡再从家里出来看以为来小偷了呢!”商震有了恶作剧得逞的感觉。
只是当冷小稚的那只手真的伸进商震衣服里碰到商震身上的伤疤时,就变得温柔了起来
“欠了你四条命了,现在又欠了你一身伤疤,才舍不得掐你。”冷小稚用手摩娑着商震身上的伤疤便道。
“别,你可别还我这身伤疤,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有伤疤不要紧,要是你一个女的身上有这么多伤疤就不好了。”商震回应。
“这谁敢说?打鬼子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好吧,趁现在——”冷小稚爬到商震耳边低语道。
“趁现在什么?”商震感觉到冷小稚的喘息就在自己的耳边,让自己痒痒的。
“趁现在还光溜。”杨小稚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此时的冷小稚并不知道商震的内心正在感叹着,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砖哪!
然后商震的手臂真的就动了,可是他嘴里说的却是:“我就是捂捂手。”
(注:麦荄,小麦收割后割掉麦穗,剩下的部分就叫麦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