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有合理意见我一定采纳。”这个议事氛围很好,治国十年,嬴宏也该听一听百姓们的意见了。
听得此话,人群之中一人急忙站起来,却又显得有些扭捏,又好像是在担心什么,不过还是下决心说了。
“殿下,就是,这个宿舍楼能不能建的大一些,我们是住宿舍楼,可宿舍楼房间只有市内住房的一半大小,老婆孩子一家人只住三十多平米的房间实在太拥挤了。”
宿舍楼不同于居住楼,并不是供百姓定居的住房,所以一般只有学校和矿区才会有宿舍楼。
也正因为功能不同,宿舍楼的房间多是三十五平米,区别只在于几人住。
嬴宏看了一眼这人,又不像是学生“你是在矿区工作吗?”
“是,殿下,我是奴隶。”这人表现的扭捏犹豫,正是担心自己身份,却又害怕嬴宏一会儿就走了,自己好不容易见到一次嬴宏,若不能争取一些改善,自己家和很多人的生活条件仍会紧迫。
但其实嬴宏并不会刻意区分百姓和奴隶的身份“宿舍楼是供学生和工人临时居住用的,你和你的家人都是在矿区工作吗?孩子几岁了?”
“殿下,我家和与我家一同在矿区工作的奴隶家庭并不是临时居住在宿舍楼,而是被分配定居在那里。”
这人看来是受过些排挤和针对的,所以才会深有奴隶的自卑,也正是如此,这人并不知道奴隶被要求在宿舍楼定居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