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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进入到了61年，缺粮更为严重了。
就京城这边，已经正式的开始在实行“定量”的6年之后，首次的发放粮票了。
没办法，不管什么原因吧，原先京城的仅凭粮本的机制有点效率低、手续繁、差错多了。
现在，从61年1月份开始，京城的验证机制改成了粮本加粮票的双验证。
而且，所发放的粮票也只是京城本地粮票，还是当月有效的那种。
这下，让原本躲在后勤大院的何雨柱不得不偶尔回南锣鼓巷那边去处理粮票的问题了。
可这，也让四合院的邻居找了上来。
现在，就别说四合院里的邻居了，就说整个巷子，谁不知道何雨柱这个原先的小厨子跟了个好师父，摇身一变的成了军队里的干部。
而且，娶了个媳妇也是可以叫成是干部的技术员。
就这样的双“干部”家庭，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羡慕？
尤其是现在这种正是缺衣少食的时候。
这不，有些人脑袋有点太活了，开始舔着个大脸上门了。
总是要求何雨柱看在老邻居的面子上支援点这支援点那的。
说好听点，叫支援。
说不好听的，就是明要。
而且，一张嘴，不是几十块钱，就是几十斤粮食。
还有的人，也不说要东西，而是直接带着一家老小上门了，很“委婉”的要求“拜师”。
说的也很客气，看好哪个就收哪个。
那意思很明显了，就是想让何雨柱帮忙给他家里人安排工作。
得，这是知道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
现在的何雨柱，可算是知道后世为什么有些人一旦上岸，就会挥剑斩亲友了。
属实是这些人有些太不着四六了。
对于这样的人，何雨柱从来都没有个好脸。
直接放出一身的杀气，冷面的赶出家门。
不过，哪个地方都有滚刀肉。
哎，你不给，我就不走了。
好在，何雨柱“小阎王”之名，也不是徒有虚表的。
动起手来，那真的叫一个疼啊。
可这，也让何雨柱的“不近人情”的名声，一度在巷子里传开了。
不过，巷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传“瞎话”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传着传着，也就消失了。
而且，何雨柱还在孙师傅的建议下，做起了必要的面子工程。
每个月，给街道捐点粮，再捐点钱，除了算是响应号召，剩下的，就当买名声了呗。
反正他们一家的定量肯定是吃不了。
不光如此。
像有些上门的人，只是客客气气的询问能不能用细粮换粗粮。
就比如前院的闫埠贵，和中院的贾东旭家，何雨柱还是会间隔几个月跟他们换一次的。
现在的闫家，说实话，可能还真的不算太穷。
现在，闫家老大闫解成已经上班了。
听说进厂了，每个月怎么说也有20多块钱能支援家里了。
再加上闫老三的工资，外加闫老三两口子的“吝啬”，他家还是能过的下去的。
只不过何雨柱听闫埠贵叨咕过，他家老大，也就是闫解成准备结婚了，最近正在攒钱呢，也就过的很艰苦。
对于此，何雨柱也就呵呵一笑。
他家，什么时候不在攒钱？
而中院的贾家，真论起来，可能在明面上过的比闫家好，可实际上，却没有闫家有家底。
现在的贾家，因为贾张氏前几年，也就是58年，在上户口的时候，偷奸耍滑了，为了保留老家的那几分地，上了个农村户口，致使现在的贾张氏没有定量。
说真的，其实，这真不怪贾张氏。
任谁也想不到，最近几年的不断变革，能让在农村的地没了，而且在城里还落个没有定量呢？
好在贾家也就贾张氏自己一个没有定量的。
秦淮茹这个很“传统”的女人，在58年上户口的时候，硬顶着贾张氏的“投机”的想法，选择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贾东旭上了城市的户口。
这样，从58年开始，秦淮茹也是一个可以拿定量的城里人了。
根据“随母”的原则，别管是52年出生的棒梗，还是59年出生的小当，都是有定量的城里人。
这也让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睡都得自己扛的贾东旭还能松快一点。
这要是全家只有他一个人有定量的话，贾东旭还是趁早死了吧。
要不，一家老小五口人，谁都别想活。
至于只存在小说里，而剧里一点没提过的贾东旭的师父易忠海。
也不知道现在是还没确定养老人选，还是因为什么的。
虽然也跟着贾东旭过来换粮的时候，来找过几回何雨柱。
不过，关于“捐助贾家”，易忠海是提都没提。
而且，每回都得夸几句何雨柱“仁义”，知道帮助大院的邻居。
这给何雨柱腻味的啊。
还偏偏说出不来啥。
闹心。
不知不觉的，大半年过去了。
立秋了。
本该新粮下来的时候，可现在，众所周知，依然还是那样。
又到该给贾家换粮的时候，何雨柱还是像往常那样，回了四合院。
可没想到，这回，等换完粮了，贾东旭竟然没走。
反而是回屋拿了一瓶酒过来。
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易忠海。
两人手里，一人端着一盘花生米，一人端着一盘凉拌猪耳朵。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坏了。
这是有事要求自己啊。
要知道，这个三年，花生米和猪耳朵，都可以算是奢侈品了。
就连孙师傅他们现在喝酒，都不敢保证花生米和猪耳朵这两样能同时上桌。
现在，贾东旭和易忠海竟然端过来了。
这求的，得是多大的事啊。
果然，在何雨柱推辞了好几次也没推辞掉，喝上了之后，还是贾东旭先开口了。
“柱子，我听说上面下文件了，厂子要开始精简了？”
贾东旭问的这事，何雨柱还真知道。
从6月16号，上面发布《关于减少城镇人口和压缩城镇粮食销量的九条办法》，到6月28号发布的《关于精减职工工作若干问题的通知》以后，上面就开始正式的精简了。
不过，何雨柱也就是仅仅知道而已。
毕竟何雨柱他们不归厂子管，也不想去管厂子里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