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怎么来了?”方权似才看到老母亲一般。
两口子赶紧起身扶着老太太坐下。
“我怎能不来?这个小孽障,还不等我好好跟他说完,就跑到你这儿来胡闹。
老二,你说你到底想干啥?”老太太拿拐棍指着方逸。
“怎么叫我想干啥?不是你们想干啥吗?
方权,你个狗东西,少他娘的给老子装蒜。
你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以为老子不知道?
你自己不想出头,把老娘推在前边儿。咋的?你以为老娘在这儿老子就不敢动你了?
还敢不给老子月钱,你他娘的不给老子月钱,老子就把你大房拆了。
不,是拆了方家。老子没有谁都别想有。”方逸不理会老太太,直接朝方权开火。
“二弟,误会。你对我误会太深了,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对我有偏见。这事儿我们大房不管。
那是你的闺女,你爱管不管。”方权假惺惺的摆摆手,一脸的我为你着想,你不领情的表情。
“我呸!方权,你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老太太在家里怎么知道千雪在外面做生意?
要不你对我发誓吧!如果这件事儿是你告诉的老太太,你们大房,从上到下都死光光。”
“老二?”
“二叔?”
“小叔子?”
“你个孽障,畜生,咳咳咳咳。”老太太一着急被口水呛着了。
方权两口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方逸,这得多大的仇才能咒他们全家都死啊!而且是从上到下的死,他们大房从主子到奴才也有上百口子人了。
“二叔,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让你恨他至此?”方权的大儿子方星河咬着牙质问。
那拳头已经握得骨节发白。老二方星辰也一步站在大哥身边,大有一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架势。
两年前的事还记忆犹新,就是这个二叔把自己父亲打的十来天没爬起来床。
那时候他们兄弟二人在外工作,不在家里,今日二叔这架势又要闹起来了。
他们兄弟在家,绝对不会让这个二叔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