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戚戚青筋一现,一口气对唐百木说出最长的话:“本来我一天只需要看十车、可现在又多看十车、变成一天二十车,他走了五天,我足足看了一百车的情报!害得我连澈泡尿也没空!”
唐百木深感同情地拍拍冷戚戚的肩:“古德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
“冷冷冷军师...你冷冷冷静、先把菜刀放下!!”
远在皇城。
严烨直奔御书房,就在门外侍候的老大监旺二福见严烨前来,于是胖胖矮矮的身躯提起步子跑上前,焦急道:“严大将军来得及时,还请将军帮忙劝劝陛下...”
“陛下怎么了?”
“那个...”旺二福左右回顾,又捂着嘴巴在严烨耳边小心道:“前天,穆晓丽被赐毒酒...死了...”
严烨轻描淡写道:“他捨得?”
旺二福摇摇头,捂着嘴巴不敢再多透露:“陛下一怒之下,谁也不见,谁也不听,从前天到现在还未曾服过药呢...”旺二福别个身,拿了一个盛着汤药的盒子递给严烨:“这个已经是今天送来的第八碗药了...”
严烨接上汤药:“此事旺总管大可放心。”
旺二褔满意地点点头,清清嗓子,浩然一语:“严大将军求见!”
随后,铉璟帝辞退了侍从。
御书房内,铉璟帝正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批阅奏摺,见严烨拿着汤药前来,便单手托腮,一副没精青采的姿态:“难得严大将军也会当上医女的活儿。”
“我也只是个送药的。”严烨把药捧到桌上,铉璟帝用珠笔痒痒后脑:“酆城现在甚么情况?”
“洛云桑查出,瘟疫是来自北漠的牛马再传到百姓身上,能医治的草药都已经送到酆城,相信不出馀月,便能解决疫症一事。”
白玉似的脸略过一丝悦色:“看来朕这步棋确实来得及时。”
“是你派人拐走完颜卓雅?”
“照顾完颜卓雅的老妇是先帝埋伏的棋子,幸好那老妇有把柄在朕的手中,要不然,拐走完颜卓雅便是损兵折将的事了。”
铉璟帝打了个呵欠,又道:“难得老严千里迢迢来到这裡,是不是也想把疫症传给朕,好让朕早一步见见先帝?”
严烨反反白眼:“我来,是要你替我办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