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眼看银子也剩下不多了,虽然来到庆国只不过是十几天,自从到天机阁得到谷平的答案后,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在她身上的血症是能够以药石而解。
严烨把酒给她,重复着当年的话:“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她拿起严烨手上的酒壶,也不知道严烨在胡说八道些甚麽:「北漠的酒是大碗大碗的喝,不像你们庆国,这麽小小的一壶。」虽然嘴巴明摆着嫌弃两个字,但南宫灵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细品了一口。
酒气慢慢下腹,动人的眸子渐渐满眼天花乱坠!
向来酒量差劲的人儿忽然犯傻,手上酒壶一滑,刚巧落在一隻修长的大手上。
南宫灵迷离一笑,为接住酒壶的男子拍手鼓舞
严烨拉起她,却被那粉嫩的嘴巴主动吻住!
“……”
…可恶的女人!!
清晨,暮光映入窗户,散落在床沿之上。
南宫灵睡眼惺忪,漠然间,竟发现自己睡在一人怀裏!
“救命呀!!!”
门外冲来几十个侍卫!
躺在床上的男子还未完全睁眼,大概是他意识到有人冲入屋,于是懒慵地招了招手,示意侍卫们离开。
南宫灵猛烈摇晃睡在床上的男子:“你你你、你怎麽会在我的床上!!!”
纯白睡袍被她摇得凌乱,壮硕皮相微微露出宽敞的胸膛,显得他更为邪魅。
睡意未消的男子半眯着眼,疲倦道:“你是睡在我的床上。”
“我为甚麽会睡了你!不!我为甚麽被你睡了!不、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