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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了那个叫大福的头头讲述他们拦路行抢得经历后,胤禩和胤禛真是万分无语了。
不要问为什么这两位爷怎么就那么的谨慎,都不曾怀疑过他们说的是否真实,这两位爷是谁啊?胤禩就不说了吧,两辈子了,谁能在他的面前瞒骗的过去?当然胤禛即使是看着有些稚嫩他也不是好糊弄的主,那眼神可是锐利的很。
这伙由那个叫大福的中年男子带领的抢匪,是一个多月前才集结起来的,他们原本都是老实巴交的平头百姓,祖辈几代都是种着那几亩田地过活的,要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借他们十个胆都不敢想抢劫这事.
说起来,大福会想到拦路抢劫这事,还是偶然在街上听说书的说过那么一个绿林好汉的故事,然后又有天地会传出的‘劫富济贫’这么一说,心思就那么的动了。
眼看着家里的粮食就要见底了,可是田地里辛苦忙活了那么久,收上来的粮食还不够上交给官府的,更何况还欠着地主林老爷家的不少,再不想点别的法子,一家子就紧等着挨饿吧。看着白发苍苍的老母和家中尚年幼的孩子,大福心一横,悄悄的联系了境况差不离的左邻右舍,大家稍稍合计合计,一致同意了这荒唐的主意。
据大福说,他们真正意义上实施抢劫也就那么几次,这还的亏他们运气好,没有碰上像胤禩他们这样真正有实力的,不然就他们这样的一早就完了。期间还碰到了活得比他们更加不堪的外逃百姓,看那些人衣衫褴褛的,感同身受下就把好不容易抢得来的银子分了些给那些人,得到了那些人的感激涕零,因此他们觉得自己就是说书先生口中所说的劫富济贫的绿林侠义好汉,这样一想不禁油然的生出一股自豪感,对于家人的劝解也就浑然不再放在心上了。
听大福说完,胤禛和胤禩相互看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愤慨,尤其是胤禛,心里逐渐的形成了一个风暴。
真是该死。
胤禛进入朝堂后被康熙派到了户部,对这些税收政策了如指掌,这些年因为对外贸易为朝廷赚进了极为可观的银子,而且因为那些带回来的物种得到了大力的推广,各地都大量种植生产,这不仅仅让朝廷的税收翻了翻,还让老百姓即使在遭受了旱灾和洪涝的侵袭下,也能很快振作起来,朝廷甚至都不用再像以前一样下拨大量银子赈灾。
正因为朝廷现在不差钱,好些的税赋都被减免了,没想到在离京城不算很远的浙江竟然敢公然的违抗圣意,不仅没有减免还肆意的设立各种名目堂而皇之的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
浙江巡抚衙门,张鹏翮正在审问自动前来投案的抢匪五人。
“大人,这儿有一封书信是要给您的,说是您看了之后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再交待清楚抢劫的前因后果后,大福拿出一封信呈交给张鹏翮。
张鹏翮眼含疑惑的打开手中的信,首先看了下落款,心底一惊人就站了起来,厉声问道:“这封信是谁给你们的?”
“回大老爷的话,两位爷只说您看过后就明白了。”
张鹏翮勉强定了定心神,细细看了之后,脸色就更加苍白了,身形摇摇欲坠的几乎就要站立不住,要不是他的手死死的按着案桌的边沿,这会儿怕是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一旁的师爷看着情形似乎有些不对,赶紧起身来到张鹏翮身旁,“大人,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大人?”
张鹏翮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的弄清事情的原委真相,若真是出了什么岔子导致两位阿哥有个什么万一,届时必定会血染成河,天子一怒由来都是雷霆万钧的。
张鹏翮重新坐定下来,一脸急切的问道:“那,那两位爷哪儿去了?”
大福想起胤禛交待的话,摇了摇头说:“回大人的话,那两位爷只叫我们前来投案并送上他们亲写的书信,其他的并没有交待小人。”
张鹏翮听后,心中更加的惊慌,还待开口问些什么,一转眼看见两旁站立的衙役,沉凝了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
“来人,把堂下一干人等暂且收押牢中,等候处置。”惊堂木一拍:“退堂。”
匆匆来到后堂,此刻张鹏翮脸色煞白,后背已经是冷汗涔涔了,手抖的连茶杯都端不住,‘啪’一下掉落到地上,茶水和碎片四处飞溅。
跟着进来的师爷,不敢相信眼前这样惊慌失措的人竟然是自己跟随了几年一向镇定自若的大人,“大人,出什么事了?您惊慌成这样。”
顾不得一声的狼狈,张鹏翮颓然的倒在椅子上,右手撑着额头,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中一片萧索,嘴角泛起苦笑的对他说:“子墨,这回可能真是到头了。”
那个叫子墨的师爷大惊,快步上前站定在张鹏翮的面前:“大人,您怎么突然生出这种消极的念头?到底是出什么大事了?”
张鹏翮抬头看着眼前一脸疑虑焦急的师爷,掏出刚刚大福呈上的信递给了他,“如今正在驿站行辕的那两位可能是假冒的,而真正的四阿哥和八阿哥今天才刚到杭州城。”
子墨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手中的信件,刹那间觉得手中两张薄薄的纸竟然重如千斤,一下压的他喘不过起来,脚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要是真如信上所说,那么真是到头了。
这封信是由胤禛亲自书写的,除了说明大福他们拦路抢劫一事之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下他们一行到达的时间,最后还特特的表达了下对现今下榻驿站的两位‘阿哥’的兴趣与疑惑,再无其他言语了,只是那信的落款清晰明了的写着:爱新觉罗.胤禛,以及两位阿哥的印签。
半响,子墨强撑着站起来,声音有些颤抖:“大人,此事还需核实,也不能就这么认定了驿站的那两位就是假冒的,说不准这写信之人才是别有所图。”
张鹏翮听着子墨这番不知是要自我安慰还是要他宽心的话,摇摇头说:“子墨,如今不也证实了你我心中曾有的疑问吗?”站起来来回皱了几圈后继续说道:“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明白驿站那两位假冒之人的身份及其意图,一定要在事情进一步恶化之前阻止,确保两位阿哥的万无一失。”
子墨一听转身就往外走去,“大人,我这就去安排人手。”
“子墨,你等等。”张鹏翮一把扯住了他,“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走漏了一点风声。那假冒之人要只是一般的贼人倒还罢了,要果真是有所图谋那可就棘手了。”
“我明白了,大人您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子墨拱拱手,迟疑了下,还是问了出来:“那今天到的这两位,我们是不是该派人去找找?”
张鹏翮思忖良久,“我看不用了,这两位爷今天的这般做法,必定是有了计较了,如今我们只要看好了驿站那两位,查清楚原委,给两位阿哥一个交待。”
此刻,胤禩和胤禛正身处杭州颇负盛名的灵隐寺,向方丈了缘师傅借得一方院落,安心住了下来。
今早刚一脚踏进杭州城内,就听见有人在议论两位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