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的确如此,杨金国一直以来的确被白文华两口子压迫得不大痛快,但是再生气,他也不至于对一个孩子动手,自然大喊冤枉。
一开始,白文华两口子也觉得不可能。孩子中午饭一口没吃,一个劲儿地说疼,等到回家更是疼得在地上打滚。
也是赶着了,杨金国担心那孩子下了班就去看望,进门就被爱孙心切的周老太太拿勺子糊了一脑袋。
中午的时候,周明清听说张秋雪那天说的话以后已经来过一趟了,眼看着那孩子已经疼得没有人色了,杨金国就自告奋勇再过来看看。
张秋雪简直要醉了,“医院呢?为啥不把孩子送医院?”
杨金国愣了一下子,“也是哈。”
“……”这下子,张秋雪是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幸好这白文华家就住在这县城里头,几人骑着自行车没多大一会儿就到了。
一间院落,还没进门就听见孩子的哭叫声和大人惊慌的哄劝声。
杨金国拽着张秋雪急急忙忙地跑进去,一边跑一边说:“小张同志来了,小张同志来了……”
里面立刻迎出来一个一米七多的汉子,其貌不扬的,脸上全是焦急,“小张同志,是小张同志吧?快快快,来给我家建军看看。”
张秋雪有心想给他们说明白自己不是医生,只是生活常识比他们多一些,不过那孩子叫了一天,这会儿眼见着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一时也顾不上说这些,连忙走了进去。
屋子里,白文华和一个老太太死死地按住一个小男孩。
那小孩面黄肌瘦,不知道是不是疼的,身体力量很大,白文华和周老太太两个人几乎要摁不住他,豆大的汗珠从脑袋上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