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被她说的那位年轻人丝毫不气短,把手里的书抖得哗哗作响,“你看看,你自己看看,谁家卖书卖在上面写写画画这么多东西的?要卖给你你买啊?”
“就是啊。”
另外一个人也把自己的书拿过来,这两天他都过来听张秋雪讲题,有时候还会系统地跟他们讲一下知识点,他这本书上笔记众多。
谢红文噎了噎,“这不可能,你们要不是在这儿买的,你们还能在哪儿买?”
“你管得着吗?我想在哪儿买在哪儿买?你是我爹还是我娘啊,你有问我就得必答吗?”
说话的显然是个火爆脾气,往前一挤差点把谢红文挤了个跟头,“张老师,你快点讲,我们都听着呢。”
张秋雪没想到这些读书人脾气上来也这么不好惹,笑着送了谢红文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谢红文气得差点升天,狠狠推了一把打头的那个人,“你不是能耐吗?你问啊!”
对方可能没想到谢红文一点儿都不讲究,被她这一推差点撞在别人身上,顿时沉了脸,“谢同志,我还用不着你教我怎么工作?”
他把手铐抖得“哗啦哗啦”的,凶神恶煞地问道:“那你们说说,既然不是在这儿买的,你们的书是在哪儿买的?”
张秋雪等人心顿时一凛,她并不怕谢红文,这人就是个吃里爬外窝里横的,她最担心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院子里,开始不断有人偷偷溜走。
被问的那几个人脸色瞬间就白了,最开始说话的那个正是张秋雪第一天遇上的那个斯文人。
这些天接触下来,张秋雪知道,这人确实是个性子温吞,从来也不跟人红脸的家伙。
张秋雪抿了抿嘴,“领导,俗话说,捉奸捉双捉贼捉脏,对吧?你在我这里没捉到脏,是不是就该走了?毕竟,我们这么多人还等着继续学习呢。”
“行,但是这几个人我得带走!还有你,你也得跟我去一趟,说说你的书是怎么来的!”为首的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