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雪奇了怪了,难道这里的麦子是什么新品种?那也不对,总不能草也是新品种吧?
“还有这边,老师你看,这里真的有很大一片江香薷啊。”
顺着陈大炮手指的方向望去,张秋雪果然看到在山坡的另一边,有很大一片江香薷,长势要比外面好。
“江香薷,江香薷……”张秋雪还是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张秋雪和陈大炮在山谷里转了一个上午,发现这里的植物颜色都偏深。
除此之外,一无所获,不管走到哪里,都被人可怜巴巴地看着。
中午回到住处,她问扎西达玛,“这个江香薷,有什么说法没有?”
扎西达玛摇了摇头,反倒是另外一个叫徐志强的人说:“老师,我们老家好像也有这种草,但是,不叫江香薷。”
张秋雪望过去,徐志强接着说:“我们都叫它铜草。”
“铜草……”张秋雪想了想,忽地一拍大腿。
她想起来了,这不正是她出发的前一天听大妞叽里咕噜背的东西嘛?
那天大妞背的内容是……铜矿附近宜生长的花草树木……
张秋雪一呆,难道这山里不是哪个王侯将相埋得大墓,而是……
她眼皮顿时跳了跳,连同心口也跳了跳,不是吧?她这是什么运气?
“快点吃,吃完收拾东西,我们走人!”
几人被她吓了一跳,见张秋雪已经加快吃饭的速度,连忙也狼吞虎咽起来,扎西达玛忍不住问:“那钱窝窝村的人……”
“跟他们说一声,我们要走了,他们爱走不走,不走的话就等着步他们那些祖宗的前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