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雪哑然失笑。
她还当什么事?
“花完就花完了,我们家还没轮到你养家的时候呢。”
她养他们,也从来没想过让他们给自己养老什么的。
勘探小队回来之后要向上做报告,究竟如何开采,是先铺路还是先开采,这都要看上边的意思。
谢红漾所在的勘探小队还没有回来,他们这次遇上的问题十分棘手,可能还要在岷迭县驻扎一段时间。
除此之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山里的水被污染比较严重,但县城的水并没有,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否则岷迭县便真的要挪挪窝了。
大妞把这些絮絮叨叨地跟张秋雪说完,张秋雪也就放心了。
“二伯娘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钱窝窝村的那些人一直说你的好呢,知道你是我二伯娘,连带着我都跟着沾了光。”大妞说。
当天晚上,那一酒馕酒就上了韩家的饭桌,谢荣恩和韩千钧喝了个尽兴。
张秋雪多少能了解一些韩千钧的心思,七年了,大妞几个早已被韩千钧当做自己的孩子,孩子长大了,他心里虽然不说,但也难免心绪复杂。
隔天韩千钧回了英,他前脚刚走,家里又来了人,竟然是陈远。
有张秋雪的那些资料,加上这些年都没有放松,陈远也考了个好成绩,上次接到张秋雪的信就动身来了首都,不过开学事忙,他比别人入学晚自然要抓紧时间学习,一来二去竟然拖到现在,对张秋雪来说却是刚刚好。
一转眼,三个月就过去了。
周老太太私下里不知求了多少回神,拜了不知多少回佛,周子俊起早贪黑学了这么久,英语口语都说得很溜了,也终于到了该上战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