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张秋雪叫,铁栓脖子上顶着小七就跑出来了,垫得小家伙差点尿在他脖子上。
手忙脚乱地把小七打发到一边去,张秋雪就问上了,“你们学校每天都干什么啊?别人也冻成你俩这样吗?”
小北听见说话也跑出来了,他喜欢吃张秋雪做的饭,也喜欢陪着张秋雪做饭。
以前陪张秋雪做饭就是张秋雪做饭他烧火,现在用不着烧火了,他就站在旁边给张秋雪递东西。
听张秋雪这么问,一抬眉毛就看见对面的俩哥哥飞快地给对方打了个眼色。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上课和训练,我们现在还没有分兵种,学的东西十分庞杂,训练时间也比较长,感觉好像跟进营里没什么区别。”铁牛不徐不疾地说。
铁栓在旁边撇了撇嘴,心说他哥可真能胡诌,上个屁课,这一学期的课堂就是那个岗哨亭,上的课就是如何站岗。
当着家人的面,铁栓当然不会这么说。
他悠着小七继续逗他,一边又对张秋雪抱怨道:“二伯娘,你不知道,我们那个教官简直就是野驴,半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行吧,张秋雪觉得自己知道俩孩子的手脚怎么冻成那样了。
“前两天上海那边给我送来几块皮子,我让段姐给你们都做成皮手套、皮护膝、皮坎肩什么的,这皮的不透气,应该能暖和点。”张秋雪一边炒菜一边说。
见张秋雪没有起疑心,铁牛和铁栓都松了一口气,殊不知这样子却被坐在一边的小北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