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孩子们和张秋雪回过神来,谢长风拉着张秋雪坐上他的自行车就走远了。
“喂!”小北急了,“爹!我呢!还有我呢!”
可是,远远的那两道人影越走越远,哪里分给他半个眼神?
张秋雪回头看看小北,又看看谢长风,“到底干嘛去啊?你给我传承这样是要干嘛?”
“好看。”谢长风说。
“……”她歪着脑袋凑过去,试图看看这男人是不是换了一个人,却捕捉到难惹眼底不自然的窘迫和别扭的理所当然,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趴在了他的背上,“到底干嘛去啊?”
“玩。”
“玩?”
“嗯!”
张秋雪:“……”
她实在想不出这么个整天冷着脸的家伙,除了干活就是训练,他还会玩?
谢长风说玩还真就是玩,逛园子,带着张秋雪去吃附近的好吃的,晚上张秋雪以为该回去了吧,却被谢长风带到大名鼎鼎的首都饭店开了一个较谢长风来说,以前绝不可能开的房间。
“你疯啦?”
柔软的床,暖烘烘的暖气,屋里还有空调和小冰箱,这于张秋雪来讲简直是回到了后世,但现在她深切怀疑自己的丈夫被人掉包了,这还是那个孩子做个体检都不愿意的谢长风吗?
被张秋雪用怀疑的眼神盯着,男人脸色又有点不自然,“早就想好了,要带你住住首都最好的房间。”
张秋雪咂了咂舌,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诱|惑了。
她飞快地跑进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苍天,这都多久了,自己不用担心水流小,不用担心热水不够,不用担心……嗯,什么都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