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秋雪冻得青白的脸,谢长风突然伸手给她搓了搓。
这顿操作差点给张秋雪整不会了,要知道,但凡穿上这身衣服,谢长风几乎不会对她动手动脚,那是源自心中的敬畏。
望着张秋雪满眼的茫然,谢长风忽然咧嘴笑了一下。
“我要是也像他们一样,兴许你能少挨许多冻,少受许多罪。”
在北川的时候不敢讲,但到了现在的位置,谢长风还是可以做些什么的。
张秋雪没好气地拿白眼翻了他一眼,“别,我还想多活两年呢,多享受两年自由的味道呢。”
男人哑然失笑,眼底的一丝忧郁也随之散去,但他也确实蛮好奇的。
“宝马雕车香满路,你就一点儿也不向往这样的日子?”
在生活中、事业上,各个方面,张秋雪都极少会求助到他,从另一方面而言,作为一个男人,谢长风其实还挺挫败的。
张秋雪撑着下巴,无语地又翻了个白眼,身子往前倾了倾,压低了声音说:“宝马雕车香满路?宝马雕车?价值千万的地铁我乘过,名声大噪的跑车我开过,私人飞机我坐过,
世界知名的香水,我有半冰箱,世界级的走秀我亲临现场过,我向往你现在的宝马雕车香满路?我眼睛瞎了?脑子瓦特了?”
“……”
“现在这些东西……”张秋雪哼了一声,“勉强也算是个代步工具吧,聊胜于无。不过,又不是自己的东西,使用起来还要担惊受怕的,我有病啊?”
谢长风:“……”
“想开车,我自己会买,想住大房子,我自己也会买,想穿漂亮衣服,喷好闻的香水,我都自己还会买,你那宝马雕车香满路能有我自己弄到的舒坦?”
谢长风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