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和刘部长对视了一眼,禁不住说:“小张,这事无论如何你也得想想办法,这不光是为了我们,也是为了你啊。”
张秋雪有些无奈。
现在国内的许多方面都与国外断层得厉害,想要再从头开始研究是很不切实际的做法。
于是,很多的部门和厂家都会从国外进口,到手之后对其进行研究,对人家的技术进行学习。
这里面涵盖了太多的方面,就连现用的飞机,有许多也是从国外进口来的。
我们的国家如果想要真正的掌握并走到各项技术的前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所以她其实能够明白常生和刘部长的急切。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张秋雪说。
话音刚落,常生和刘部长眼中纷纷透出兴奋的光。
“真的?”
常生禁不住问。
如果能够做到,最兴奋地大概就是他了。
“去找小区的居民,大家联合起来写一张请愿书,要求对唐纳德从重处罚,法院方面应该会考虑。
我不太懂法律,但是,不管到什么时候,什么人判官司,应该都会考虑受害者的意见。”
两人恍然大悟,顾不得喝水又站起来,竟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样子。
张秋雪无奈,只好送他们走了。
不出三天,一份被小区里当天直接或间接受到影响和伤害的人签署的名单送进了公安局,又由公安局递交给了法院。
不知是不是被张秋雪说中了,二审的结果维持了原判,唐纳德的律师开始动用能量和人脉试图将唐纳德引渡回国。
在这期间,唐纳德一直被关在首都看守所。
许多人游说张秋雪去找唐纳德,至少弄清楚唐纳德的手里有没有可以达到他们能要求的玻璃,张秋雪始终没有答应,一直到研究基地里顾有年和柴从荣也开始动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