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国家还是要通过大力的发展教育来培养更多的人才。”
唐志平指着满墙的书架,“你看看咱们家,你跟孩子们,不都是通过读书来实现自我价值的吗?
要不然,你跟街坊邻居那些在工厂上班的妇女也没什么差别,咱的孩子们以后也只能进纺织厂、锅炉厂工作。
咱们的孩子是这样,别人的孩子也都是一样的。”
张秋雪点了点头,既然老太太支持,她心里也就有谱了。
晚上的时候,张秋雪叫上桑巴卓玛开始规划这件事。
两年来,桑巴卓玛不断了解张秋雪他们的过去,她如今的心脏已经很大了,听说张秋雪要组建一次慈善募捐活动也丝毫没觉得奇怪,反而是觉得张秋雪如果不做什么才觉得奇怪的样子。
于是,制作慈善募捐的流程、邀请人员、场地等等,两人花了两三个晚上才全部制作完,并将所有邀请函手写完成。
桑巴卓玛和大妞临时充当张秋雪的助理,把所有邀请函分发了出去。
回到家的时候是个傍晚,张秋雪刚刚从王国栋那里得到消息,他们分流的办法起到了一部分作用,让下游的旱情得到了缓解,但是对灾区来说不过饮鸩止渴,水位依旧持续上涨,决堤似乎就在接下来的某一刹。
张秋雪的心情很不好,一颗心像是揪在了一起,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攥着,每一次呼吸都压得难受。
极目远眺,首都的天空不知何时也变得阴沉起来。
张秋雪这个无神论者心中竟升起无尽的祈求和渴盼,让首都下下雨吧,灾区就不要下了。
也不知是不是张秋雪的祈求显了灵,闷热阴沉的天空骤然一声惊雷落下,与之相随的铃声大作的电话机。
张秋雪被吓了一跳,一直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谢斌反映却比她还要大,一下子跳起来扑到了电话机前,想要去抓电话机,却又在伸手的同时望向张秋雪。
张秋雪笑了一声,拍拍他的肩,但接起电话的瞬间面上的笑意骤然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