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象中一样,直到过年,谢维翰再也没有见过周阑珊。
听张秋雪说,谭霜霜也再也没有找什么借口给她送过什么东西。
“你问这做什么?”
“没事,就问问。”
谢维翰说。
张秋雪狐疑地看了他两眼,“干嘛?
你又招惹人家了?”
她那天让他走的时候顺路送周阑珊回去,一方面是为觉得这样比较安全,一方面是觉得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正好趁机能够说开。
谢维翰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张秋雪看得着急,“怎么?
你也学你二伯你哥一样成保密局的了?
保密的对象就是我?”
“不是,二伯娘,”谢维翰哭笑不得,“真没什么事,你就别为我|操心了,收拾收拾东西,我正好明天能够休息,明天我陪你出去走走。”
张秋雪一百个不放心,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她绝对比谢维翰想的更要了解他。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你要喜欢就主动点,要不喜欢就别耽误人家。”
谢维翰又说了一声“知道”,没再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说,只是做事的时候,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其实,从那天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他就一直想知道周阑珊再做什么。
在他的记忆中,周阑珊不是个很成熟的女孩子,她从小被家里娇惯太多,肆意妄为惯了,他那样冷漠地拒绝她,也不知道这姑娘又会怎么样。
这么想着,这天晚上回营的时候,谢维翰特意绕到周家门口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