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着她的柔情与爱意,沉醉在温柔乡里,回到家,看到发妻,心里又觉得愧疚不安,对她越发上心。
盛铭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我再说这些都是在为我自己开脱,但是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
盛夫人悲痛欲绝。
她记得几年前,她的闺中密友问了她一个假设性问题,说如果她的好朋友看见她老公出轨,到底该不该告诉她?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她说:“那要看她的好朋友想不想知道,万一她不想知道,这不是害人家夫妻离婚吗?”
当时她的闺中密友反问她,“如果是你,你想知道吗?”
她想都没想就说:“你别问我这个问题,我们家老盛是绝世好男人,他怎么可能出轨,你别说笑了。”
后来她朋友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反倒是渐渐与她疏远,后来移民去了澳洲。
如今再回想起来,她是有多蠢,居然没有听出来她的暗示。
这些年,她把自己束之高阁,对外界不闻不问,以至于丈夫出轨这种事,还是他亲自来向她坦白,她才知道。
“我太蠢了,我太蠢了,这些年来,我那么信任你,在我心里,就算君烈出轨,你也不会出轨,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盛铭:“......”
他一时不知道该为她对他的信任高兴,还是为无辜中枪的儿子心疼一把。其实这几年他看得很明白。
君烈不是他,他不会被外界任何人诱惑,一旦他决定步入婚姻,那么他对婚姻绝对忠诚。
“别这样说君烈,我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