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这方面的事情还得找人打听下，不过手里的几件三品玄器不甚珍贵，倒是可以卖掉。
一晃五日，秦有道哪也没去，已经稳固修为，他不急着修炼，首要之急还是灵石。
也恰是这日，张浩过来了，已经将他安排的事办妥，过几日师爷他们就能入宗。
简单整理了一番，秦有道便离了宗，皮管事尚未回来，反倒让他有了自由出入的机会。
到了镇上，直接去找了师爷，简单交代了一番，然后去了修复斩厄刀的地方，因为这里灵毓说过，相对安全。
敲了门，片刻后还是之前的汉子将他引了进去，说明来意后，汉子直接将他带到了一个老妪面前，口称师娘。
秦有道顿时知道了她的身份，作了一揖，“见过前辈。”
老妪年龄与钟通相差不大，却收拾的干净利落，她摆摆手，笑晏晏道：“老身一凡俗之人当不上什么前辈，叫我虎婆吧。”
然后打量了秦有道一眼，点点头，“果然好身板，你就是小蕊口中的那个同门好友吧？”
小蕊？
秦有道愣了下才意识到说的是灵毓，她曾告诉自己她的凡俗名字叫初蕊，不过也越发的感觉灵毓和这老妪还有钟通的关系不一般了。
只是没想到灵毓会将自己介绍成同门好友，她这种给自己行方便的目的怕不是担心自己对灵芷照顾上不够尽心吧？
已然这样了，秦有道也矫情，自报了名号，说明了目的。
虎婆笑着听完，却是干脆的说道：“虽是小蕊介绍的，但有些话得说明白，我们这里回收玄器是以市价的四成收购的，也就是成本价。”
四成……
这么低吗？秦有道沉吟不语。
显然是看出他的想法，虎婆又补充道：“如果嫌低，可以考虑去一品小楼出售，那里应该可以给到五成的价格。”
“敢问虎婆，为何价格会相差一成？”
虎婆笑道：“其一，我们这里并不热衷于回收玄器，也是念在熟人的关系才勉强收一些。
其二，即便收了，我们也会融成材料储存起来，所以才以原材料的成本价回收。
而一品小楼这样的珍宝行，则是回收后再出售，有利可图，价格自然高一些。”
秦有道想了下，还是决定卖给她，虽然便宜了些，但贵在安全，于是便将四件三品玄器，和其中一件五品玄器都拿了出来。
至于灵毓那件五品玄器，他可不敢拿出来卖给虎婆，说不定就是人家这里出品的。
虎婆对于秦有道一下子拿出五件玄器倒也没有惊讶，神色都不曾改变，确定玄器品级后，很快给出价格。
最终，五品玄器得下品灵石八百，四件三品分别得灵石二百，一共是一千六百灵石，当面结清。
交易结束，秦有道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问道：“敢问虎婆您这里收不收玄器外的其他物品？”
虎婆摇摇头，“你若有练气材料自然收得。”
然后露出一副看透世事的表情，笑道：“普通之物那一品小楼就可卖得，若你出于隐私考虑，我倒是可以介绍一去处给你。”
秦有道大喜，“还请虎婆告知。”
虎婆从一处摸索了片刻，拿出一面木制的牌子，上面刻着一个“商”字。
“三日后通江城有一场拍卖会，你持此牌去往通江城的琳琅阁寻刘管事即可。”
秦有道郑重的接过，先表达了谢意，然后问出了心中疑惑，“虎婆为何这么帮我？”
虎婆笑道：“你问到我，我帮你，有何问题？”
秦有道笑着摇摇头，以二者的关系，他以为虎婆最多提点一句，没想到会做的这么到位，反倒让他感到受宠若惊。
难道是因为灵毓？
虎婆一副洞若观火的眼神看着他，“想到了？”
秦有道迟疑了片刻，最终确定，“敢问虎婆和灵毓仙子是何关系？”
“小蕊没告诉你？”
“没有。”
“既然小蕊没说，那老身也不便多说。”
秦有道无奈笑道：“倒是我孟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