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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好明天做共鸣测试了吗?”长时间的沉默后,斑开口问道。
他熟练地将一勺炖菜送入口中,动作优雅得让带土有些羡慕。他现在吃饭的时候,手还会微微颤抖,而斑即使已经两百多岁了,举手投足间依然像四十多岁时那样灵活,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凝固了一般。
带土从未过问过斑的年龄,因为他不想惹恼这个实力强大的男人。但他知道历史,也知道如何在不经意间触碰别人的情感雷区,尤其是在他刻意尝试了无数次之后,他已经非常擅长激怒卡卡西了。
带土感觉,斑和柱间之间,似乎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过往,或许不仅仅是家族之间的世仇那么简单,尤其是当斑提起千手扉间时,脸上那愤怒的表情,让带土确信,他们之间一定还有更多故事。
“我想是的。我只需要乖乖坐着,让绝像往常一样,用探针戳我,对吧?”带土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斑嚼着食物,慢条斯理地咽下去后,才开口说道:
“测试需要你长时间引导和维持查克拉流动。如果你现在感觉不舒服……”
“老头,我现在浑身都是查克拉,都快溢出来了。我没事,我保证。”带土打断了他,向他保证自己可以承受测试。
老族长哼了一声,语气中既有恼火,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喜爱。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明天的测试不在基地进行,你的‘绝’可没办法在我眼皮子底下替你作弊。而且我要离开几天,等我回来再做测试就太晚了。”
斑已经开始用“带土的绝”来称呼阿飞了,因为这个螺旋面具的朋友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带土。
考虑到阿飞与绝的蜂巢意识连接越来越弱,斑索性把他“送”给了带土。
“他能做到的。”带土回答,用勺子刮着碗底,想把最后一点肉汤喝干净。“如果有什么事,附近还有其他绝,我不会有事的。”
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对话就此结束。
第二天一早,阿飞叫醒了带土,带他来到测试室。带土在测试室坐下,阿飞开始准备共鸣评估,这项测试将告诉他们,带土对初代火影细胞赋予他的木遁忍术究竟有多少控制力。
据斑所说,这个比例应该在30%到60%之间,30%是带土身体里被初代火影细胞替代的比例。白曾说过,斑自身的共鸣度大约是74%,而目前已知的最高数值是木叶村的一个小孩,达到了惊人的91%,虽然带土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孩子是谁。
带土盯着地板上的共鸣盆,盆里盛满了清澈的、略带银色的液体,周围连接着各种电缆,用于测量查克拉的输出、成分和生物阻抗。
当阿飞用自然查克拉激活控制台时,液体开始闪烁着能量的光芒。
“蜂巢意识怎么样?咕噜咕噜?”带土试图打破沉默,阿飞正在仔细检查测试规格。
“奇怪的是,我感觉它离我越来越远了。”阿飞低声说道。
“这让你困扰吗?”
“有一点,”阿飞承认。“但比我想象的要少。来吧。”他递给带土一个呼吸面罩。“进去吧,开始引导查克拉。”
“真霸道。”带土开玩笑地说,但他还是乖乖地戴上面罩,滑进了共鸣盆里。
液体接触到皮肤的感觉很凉爽,对他新移植的右半边身体来说有点奇怪,但除此之外,感觉还不错。他开始引导查克拉在体内循环,周围的液体开始随着能量波动。
他一直保持着查克拉的流动,直到能量逐渐消退。他以为测试结束了,便从水里站了起来,摘下面罩。
阿飞僵在了原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查克拉控制台,手悬停在读数上方。
“怎么了?咕噜咕噜?”带土催促道,“你看起来像是吞了一只蛞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