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轮眼的旋转光芒总是令人震惊,不仅仅是因为它那黑暗的熟悉——卡卡西的写轮眼……
不对,颜色比他哥哥或父亲的要亮,更深,近距离看很奇怪。
它缓慢地旋转着,柔和而稳定,佐助发誓,有时他能透过旋转的万花筒图案看到一些东西,一些分支状的、怪异的东西。
佐助知道卡卡西的写轮眼不是他自己的,它永不停歇,即使在卡卡西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卡卡西遮住它,以减少不可避免的查克拉消耗,以及减少看到它时内心复杂的感受。
现在,写轮眼很平静,虽然并不总是这样。
它缓缓地旋转着,吸收着查克拉的损伤,温柔而耐心地评估着。
佐助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卡卡西施为。
当卡卡西收回手后,他点了点头,下巴倾斜着,伸手遮住了眼睛。
“鸣人。” 他轻声说道,然后抬起头看向站在佐助身后的鸣人,“我想是时候完成封印了。”
鸣人点了点头。
“是,老师。”
卡卡西转过身,看向佐助,佐助以为他会遭到斥责,会听到长篇大论——因为他所做的事情往轻了说是鲁莽,往重了说是公然违抗命令。
无论佐助的动机是什么,无论他对鸣人有什么承诺,卡卡西都有充分的理由对他生气。
卡卡西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眼神柔和了一些,嘴角几乎不为人察觉地上扬。
“即使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你依然保持了理智。” 卡卡西轻声说道,他的头微微歪着,目光锐利,“你找到你想知道的答案了吗?”
佐助惊讶于卡卡西的洞察力,他的眼睛睁大了。然后,他想起了昨晚他们袒露心声时卡卡西说的话——“无论明天发生什么,我都为你感到骄傲。”
卡卡西似乎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他微微一笑,眼角泛起温柔的皱纹。
佐助哼了一声,也露出了微笑。“是的,老师。”
他几乎能听到鸣人在他身后疑惑的声音。
鸣人就像一个温暖而强壮的守护者,站在他身后,他就像意识到清晨温暖的阳光一样意识到鸣人的存在,既安心又放松。
诅咒带来的感觉很沉重,佐助已经厌倦了。
他知道鸣人一定有问题要问,一定感觉到了他在战斗中从我爱罗身上引出了什么样的怪物。
但他现在没有精力回答问题,他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卸下防备,甚至昏过去。
幸运的是,小樱及时出现,解救了他。
“我去找良太拿需要的东西。” 她告诉卡卡西,然后转过身,“我晚点再去找你们,好吗?”
最后一句话是对他们的老师说的,卡卡西点了点头。
“我会晚点回去,把能带回去的消息都带回去。” 他转过身,先看着鸣人,然后是佐助,“好好休息,你们两个。”
“是,老师。” 他们不约而同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