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咽下,宫徵羽差点没被呛的哭出来,只感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现在的他只觉得从嗓子开始一直到肚子里面,每一个地方都犹如是被烈火给灼烧到了一般,是那样的刺痛,难受。
随手把烟头丢掉在地上,狰狞着眼睛,紧捂着嘴巴,满目痛苦的趴在马桶上不停的抽搐着,为了不把正在睡觉的宫明中吵醒,宫徵羽强压着咳嗽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多出。
“哼哧、哼哧、哼哧.......”蹲跪在地上捂嘴在体内轻声干咳了半天,眼下,宫徵羽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似都要被震出来了一样,别提有多痛苦了。
忽感眼前一片花白,瞬间失去意识的宫徵羽旋即便顺着马桶滑躺到了地上,不过好在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也就大概过了不到几秒钟的样子,他便清醒了过来。
无力的瘫躺在地上稍作缓和了一会,扶着马桶重新站起身子,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到镜子前面,望着镜中自己那双眼充血,满脸通红的模样,宫徵羽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碰这种东西一下。
洗了把脸,回到屋里,拿起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见时间还差几分钟就要到凌晨四点;
已然清醒过来的宫徵羽索性也就不准备睡了,换上一身包裹严实的衣服便悄声的离开了房间,想要趁着天色还不算太亮的掩护,偷偷跑去比赛的现场。
凌晨的酒店走廊,清冷而又安静,几乎看到不一个人影,展开双臂在过道上悠闲的走着,拉下口罩活动了两下筋骨,许久未出过房门的宫徵羽在这一刻顿感放轻松了不少。
悠哉游哉的搭乘电梯来到一楼大厅,抬眼望着酒店旋转门外的围堵众人,深吸了两口气,调整好心态,踏着坚定的步伐向前走着,就在距离门口仅剩一步之遥的时候,猛然停下了脚步,感觉仍有不妥的宫徴羽最终还是没能鼓足勇气的走出酒店。
压低帽檐,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而后宫徴羽一个转身跑回到了正在休息的前台小姐这边轻声叫道:“醒醒、醒醒.....”
“啊……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闻声,缓缓挣开惺忪的眼睛,在看到全副武装的宫徵羽后,并未认出他来的前台小姐着实是被吓了一跳。
“你别叫啊,是我,是我......”见状,宫徵羽立马拉下了脸上的口罩。
“吓死我了……”拍着胸脯长舒了一口气,前台小姐接着有些疑惑的看着宫徴羽问道:“偶像,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真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休息了。”道了声歉,宫徴羽跟着抬手指着门外解释说:“这不今天是练习生选拔第二轮比赛的日子吗,我本来是想趁着天还没亮偷摸溜出去的,不过看这架势,我估计是很难不被人给认出来,所以我想问一下你,咱们酒店里有没有后门啊?”
“偶像,你跟我来。”闻言,摆了摆手,前台小姐起身便把宫徴羽给带到了酒店的后门。
然而,当透过门缝看到外面较比正门口也不遑多让,同样围满了无数的人后,吓得宫徴羽立马躲到了一边,生怕被人给发现了,此刻在他的心里,别提是有多无奈了,他也真是想不通,这群人为什么会这么疯狂、执着,难道都不会感觉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