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自大,一样的刚愎自用,一样的自以为是。”
李青云凤眸含笑,笑意未达眼底,似是讥讽。
李肃不怒反笑:“李青云,这么多年来,五哥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他拿出丝帕擦拭剑身,慢条斯理道,“天下人说你暴政,说你性情不定……”
“其实你骨子里还是和从前一样。”
李肃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能将李青云惹怒——“一样的懦弱无能!”
李青云凤眸微红。
李肃冷笑道:“段贵妃被皇后一党害死的时候,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她死,年幼的你只能懦弱的哭。”
“如今也一样!本王大军逼入皇宫,雍国注定是我的!皇位也是我的!没了皇位与权势的你,只配像狗一样求我。”
李青云指尖泛白,紧紧的卷起来。他轻扬起红唇,面色微白:“李肃。你不过是个不能生育的太监,你有什么本事跟朕抢皇位?”
这句话惹怒李肃。
李肃怒道:“李青云,你不提还好,你一提,本王便想起当年你赐我宫刑的屈辱!本王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本王绝不会放过你。一定让你尝一尝本王这些年里所遭受的苦楚与冷眼,也让你尝一尝失去男人的尊严是何等的滋味!”
金銮殿中再度涌入无数支援的军队,所有人用剑指李青云。
李青云轻声道:“你真的认为朕不知晓你的那些动作吗?你以为是逼宫,实际上朕早已准备好了礼物。就等你来,为了这一出瓮中捉鳖的戏码,朕准备了许久。”
“你说什么?”李肃眯眼疑惑。
李青云只是淡淡地笑着。
此时此刻,皇宫外已经围堵又一支军队,将宫里的反叛军团团为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是一支天策军军队,直属雍国皇室,唯帝王命令是从。
乃是九州大陆之上最恐怖的一支军队,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唯一的弊端是,他们只听从雍国传国玉玺的主人。
李青云虽然玉玺不在身,但他已经派人去寻。纵然天策军信奉玉玺,但他们在面对如此凋零的雍国皇室,面对一个痴傻断子绝孙,一个残废,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天策军该明白如何选。
李青云不容许自己输。
但是他非常愿意赌。赌那二分之一的输赢。
有时候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也能打得敌人措手不及。
“天策军?!”李肃冷眼看着李青云,冷笑道:“你以为你胜券在握了?天策军都听令于雍国传国玉玺。你将玉玺弄丢了,怎么还能让天策军听令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