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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兴泰出来，姜瓷便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
车到家附近的时候，才三点。
“我们下车喝点儿东西吧。”姜瓷看到小区门口有家星巴克咖啡，对方阿姨说道。
两个人下了车。
方阿姨给姜瓷点了一杯热牛奶以后，让姜瓷靠窗户坐着。
“姜瓷你在这里坐着，我去后面的菜市场买点儿菜，不许乱动哦。”说完，方阿姨便去买菜了。
姜瓷手搅动着牛奶，神色之间难掩疲倦，并且被曹总监这样质疑，她也觉得下不来台。
她低头抚着自己的额头，有些颓废，还有些不甘心。
她知道，质疑她的人不光是曹总监，上次公司群里质疑的声音，言犹在耳。
估计那句话代表了所有同事的心声。
陆禹东下班，车开到了星巴克。
“咖啡厅里的那个是不是你太太？”坐在陆禹东身边的褚良说道。
陆禹东也看到她了，“是。”
“怎么了这是？”褚良看到姜瓷手抚着额头，搅动杯子的手也有一搭没一搭，看起来情绪很低沉。
“不知道。开车。”陆禹东对司机说了一句。
车子便径自开进小区。
姜瓷喝完了牛奶，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想起自己上次要进新东集团审计部，简历被人事部刷掉了，但是她直接去卢卡斯，却收到了不一样的效果。
还是韩岚说的那句话“阎王好见，小鬼儿难缠”。
姜瓷从网上查了兴泰董事长阮兆祥的电话，直接拨通了他的号。
对方声称自己很忙，让姜瓷有事找曹总监。
姜瓷没说自己已经在曹总监那里碰了钉子。
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嘟嘟”的动静，姜瓷更受打击了。
对阮兆祥来说，她就是一个小事务所推销业务的业务员，一般的老板都挺烦这样的人。
姜瓷的牛奶还没喝完，方阿姨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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