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流露着恳求,像炙热的烈火燃烧他的心。
“刚才什么解释?……不能和我坦言?”宫景煊盯着她,拿毛巾擦干手上的水渍,话锋反转,“我也可以送你去。”
“你不用上班?”钟语宁拧眉,明显不太乐意有他跟随,“就是……一些家事而已。”
“公司我不用去也行!”宫景煊把轮椅拉出来,拿双拖鞋给她套上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那么蠢,若又摔断手断脚怎么办,那我岂不是伺候你一辈子。”
伺候一辈子也好。
将她抱上轮椅,两手撑着杆靠近对视她,近在咫尺,“万一需要动手,我可以替你打,谁惹你生气,我就让她失去呼吸的能力。别忘了我起过誓,你想让我违背誓言,无颜面见你母亲吗?”
“这是两码事,况且我只是回家……”话未道完,薄凉的唇覆到她软唇上。
宫景煊俯身含入她唇瓣,深深吸吮一口,意犹未尽地松开,满眼欲望盯着她。
钟语宁惊愣望着,仿佛刚才那一瞬间呼吸静止,忘记下一个动作,也忘记了抗拒他。
回过神时,伸手擦掉他余留的口水,怒斥,“宫景……煊!唔……”
刚才的动作,被宫景煊尽收眼底,再次蹲下俯身而来,捧住脸颊堵上她。
这女人竟敢嫌弃他,狠狠掠夺她嘴里的甘甜。
钟语宁两手抓拳,撑着他胸膛,竟迷糊地闭目回应他。
脑子空白一片,沦陷进名为爱河的泥潭,浑身似乎被情欲操控。
宫景煊两只大手包裹住她两只小拳头,薄唇轻微吻着她。
她不反抗,他心里自然更亢奋,就不会太用力对待她。
由此可见,她可能也喜欢他,否然怎么会被他吻还不推开,这是第二次热情回应他。
他此刻如坠海底,掀起层层巨浪,禁不住情愫泛滥,顶不住她的柔软和暗香,控制不住身下的起起伏伏。
钟语宁歪着脑袋吐着气息,眼睛朦胧布满春雨,脖子处传来湿热,缓缓下至锁骨……
他每落吻一下,她的心跟着砰跳,一只手在她裙侧拉下隐形链,缓慢如冰蛇钻入。
满脑子迷惑得不行,再次吻回她的唇,痒痒的触感现于胸前,舒适地仰着头承受他深情夺取。
宫景煊闭目充满爱意的吻着她,轻揉峰处,它却不想甘于潜伏暗中,弓起身欲想攻破布料。
火势越来越猛,就在此刻,轮椅猛然后退几步。
宫景煊失去支撑,霍然跪倒于地,喘着粗气,满目情欲望着她,强制忍耐,踉跄脚步,半弯腰挡住某处进去浴室。
拿下喷头,用冷水浇洒身上,穿的休闲衣服一并冲湿。
冷水打入脸颊,胸脯起起伏伏,喷出气息夹带着水珠,大手从额前往后一抹。
刚才差点难以止火,对她身体有一股上瘾,像毒一样。
钟语宁此刻惊醒过来,身下蓝裙已经潮湿一片,伸手去触碰,黏黏糊糊的,布料染出一大块黑色液体。
她穿的是宽松裙,彼时羞色蔓延整张脸,她知道这是什么,赶忙用一手滑动轮椅进房间。
不能被他知道,否则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