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临勾手将她抱入怀里,大手落在她后背上一下下的拍动着,轻声道:“等你什么时候情绪好点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孩子。”
“我把他葬在了一个布满鲜花的地方,那里很漂亮很宁静,他一定会喜欢的,对了,孩子的名字还没有起呢……”
男人轻声哄着她,温柔的语气就像是在憧憬两个人与孩子的未来。
可那个孩子,再也回不来了。
苏欢痛苦的闭上眼,渐渐进入梦乡。
宴临一直等她睡着才不依不舍的放开她,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心脏揪紧。
是他毁了他们的美好。
他沉沉叹了口气,起身冲了个澡,动作很轻的在苏欢身旁躺下。
次日,天还没亮,宴临就睁开了眼。
常年保持的生物钟让他每天都是凌晨四点醒来。
他看了眼身侧熟睡中依旧紧皱着眉头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起身离开。
再晚点,苏欢该醒了。
苏欢这一觉睡的很踏实,醒来时孙嫂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中西餐都有,色香味俱全,她却没有任何胃口。
她放下筷子,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宴临,没忍住问:“温静桉情况怎么样?”
宴临顿了顿,明显不想提起她,“她没事。”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她虽无心,可温静桉受伤是真,苏欢毕竟是个医生,她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宴临皱了皱眉,思忖了会儿,答应了苏欢。
吃完饭他就带着苏欢去了医院,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卷入鼻腔,宴临带着苏欢穿过大厅,上了电梯,到达病房。
苏欢一眼就看到坐在病床上浑身被白纱布包裹宛若木乃伊一样的人。
她身体一颤,几乎不敢去看温静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