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浔意味不明地笑笑,“能来这里的人,都是见多识广的,我以为我能遇到更好的,没想到却是你这样的,你达不到我的要求。”
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几分,明显有被羞辱过后的恼怒,但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哪里达不到要求?”
顾南浔不满地讽刺,“周沁现在办事是越来越差,挑的人也越来越不行。”
女人,“……”
顾南浔狂妄道:“你联系周沁,就说我对你不满,要换人,而且是按照我的要求换人。”
女人静静看了顾南浔几秒,而后起身,开门出去,有保安听见动静找过来。
两人站在门口交谈几句,保安很快离开,女人重回房间。
顾南浔双手背在身后,无聊似的在房间里闲逛,圆桌上插着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他状似闲聊地出声,“你干这个多久了?”
女人闷不吭声,看他的眼神多有不善。
顾南浔却像是没看到,有两分不依不饶,“每次都有参与?还是第一次?”
女人依旧沉默不语,对他防备又不满。
顾南浔转头看她,笑笑,“想走捷径的人很多,懂得利用自身优势,没什么可耻的,我不会看不起你,只是无聊,跟你聊几句。”
女人语气冷漠,“没什么好聊的,尤其是在穿着衣服的情况下。”
顾南浔啧了声,“不穿衣服,更多的是动作,而不是开口交谈。”
女人看他身材极好,说话声音温润动听,长相应该不差,但他实在是不怎么让人喜欢。
当然,来这里的人,本身就是披着华丽衣服的禽兽。
女人冷冷淡淡,“你要是常客,就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顾南浔温润的眼睛里含着笑,“我不是周沁的常客,但不表示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局。”
女人警惕道:“所以呢?”
顾南浔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满意你,也不会让你吃亏,我这人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女人不说话,有些人话太多,不是件好事,寻常的警惕心,她还是有的。
顾南浔在一旁的沙发上落座,慢声说:“周沁确实挺有能力的,但是让她主持这么大的局,怕是有些难度,她背后还有人,又或者是她还有合作方,对吧?”
周沁明面上是画商,可她借着卖画的名义,干的是牵线搭桥的勾当,确实厉害。
顾南浔又说:“干这行不是长久之计,你做这行,图什么?单纯地想要钱?”
女人冷笑,“那不然呢?”
顾南浔扬眉,“以你的条件,多换几个男朋友,不会缺钱花,还是你想退出,退不了?”
女人眸光闪烁,但很快恢复防备又嘲弄的表情,“这位先生,我劝你还是别说太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