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棠轻哼,“我犯不着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往我面前送证据呢!”
江澜溪不认为是楚北衍告诉的慕晚棠,毕竟他深夜约她见面,就没打算让慕晚棠知道。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有人跟踪!
她笑笑,“你这人缘倒是不错。”
慕晚棠松开手,重新拿起筷子,“我是人缘不错,所以想知道什么,不用费什么力气。”
江澜溪漫不经心地说:“这几天没见你的助理,他出了事?”
慕晚棠盯住她,“你干的?”
毕竟她也不是没干过,自己做的事,要推到江奕头上,让人误会呢!
江澜溪淡淡一笑,否认,“不是,有人拿你身边的人大做文章,没什么稀奇的。”
慕晚棠冲她竖起大拇指,“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江澜溪,“……”
慕晚棠挑出一片涮好的羊肉,“我怀疑是江奕干的,但是没有证据。”
江澜溪注意着慕晚棠身边的一举一动,周珩几天不见人影,再加上网上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说他出事,不难猜。
慕晚棠虚心请教,“你有什么想法?”
江澜溪淡然,“没什么想法,江奕从小就不大正常,但他很聪明,所以他干出什么都不奇怪,而且他做的事,也不是常人能够揣测到的。”
昨晚楚北衍问她有关江奕的事,想来就是因为周珩失踪,至于江奕为什么对周珩下手,还是冲着慕晚棠。
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江澜溪不知道。
江奕就像个惹人厌烦的坏孩子,今天上来挠你一爪子,明天上来给你一巴掌,再寻思着偷你一点什么东西。
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你又拿他无可奈何,尤其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气得暴跳如雷,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慕晚棠咽下羊肉片,若有所思地问,“他小时候怎么不正常了啊?”
江澜溪与她对视几秒,别开视线,夹着菜,淡声说:“严格意义上来说,江奕得喊江夫人一声堂姨,但喊妈妈的次数太多,就改不了口,而且养育之恩大过生育之恩,改不了也就没必要改,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
慕晚棠静静听着她突然岔开说的话,她问,“江奕生母死的时候,他才几个月大,不记事,是怎么知道现在得江夫人不是他母亲的?”
江澜溪扬唇,“你觉得呢?”
慕晚棠与她对视,“有人告诉他的?谁?”
江澜溪笑容放大,“没有女人会愿意替别的女人养孩子,而且还是自己堂姐的孩子。”
慕晚棠惊了一下,细想之下又觉得是情理之中,“江夫人故意让他知道的?”
不得不说,很有心机啊!
只是让他知道的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