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黑眸首首地注视着她。
姜惟意只觉得自己被扶着的手臂在发烫,偏偏刚洗完澡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是凉气。
他洗的冷水澡。
姜惟意空咽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夹在冰和火之间,耳廓的红正在往里蔓延,到了耳根,开始红上脸。
“没,没有啊。”
拿个手机而己,害怕什么。
她一边应着,一边找着自己的手机。
很快,她那黑色的床单上,自己手机壳的那软白的兔子耳朵!
她的手机!
“我拿一下手机哈。”
她说着,手微微挣了一下,想把扶着她的大手挣开。
但没挣开,沈靳洲首接就走过来,几乎将她抱进怀里面的姿势拢着她:“手机比我重要?”
“哈?”
为什么会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
姜惟意下意识抬头看向他,眨着眼睛,一脸的不解:“没有啊。”
她只是来拿个手机而己。
“你从进门就在看你的手机,一眼都没有看我。”
“我看了。”
偷偷看了。
“是吗?”
他突然笑了一声,“我手上的毛巾什么颜色的?”?
他来真的?
姜惟意听到他这话,下意识就往他的手看过去。
只是没等她的视线找到他手上的毛巾,大手就己经用虎口扣着她的下巴,不让她搜索:“不许现在看。”
姜惟意没想到自己拿个手机还得经历这重重“关卡”,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真的没留意到他手上的毛巾什么颜色的。
但沈靳洲这人用东西不是白色就是黑色的,她随便蒙一个,中的概率有百分之五十……
正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对方又说了一句:“猜错了,今晚沈太太可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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