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塔舞也怕夜长梦多,担心罗家燕,在举行婚礼之前挺大肚子,被人笑话家规不严,不如早一些叫他们成婚,早一些做父母,省得父母为他们担心,他忙不迭点头,说:“是呢,是呢,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我们接着吃饭,接着喝鸡腰子酒,叫他们两个到林子里闹感情,喝西北风。”
客芷兰把饭菜端上桌,客楚林、洛伍顺、罗塔舞、两个村老,一边吃鸡肉,一边喝鸡腰子酒,一边说闲话。
客芷兰和蹩脚罗在厨房里吃,至于茶马根和罗家燕,他们在林子里的事情,远比吃饭更重要。
茶木托带着来人回到家,把茶马石叫到身边,说:“狗日的杂种,你做的好事,丢祖宗十八代的脸,跪下,给老祖宗跪下!”
茶马石试图欺负罗家燕,随即听人说起罗家燕爱恋堂哥,在心里想到这件事有一些不妙,他想找罗家燕承认错误,向罗家燕赔礼,道歉,但是他没有这个勇气,只好寄希望于罗家燕把嘴封得严实,不要说出事情的真相,免得自己丢脸,家人也跟着丢脸,在人前没有了地位,没有了尊严。
茶马石看到事情已经败露,倒也干脆,立刻承认自己试图欺负弟媳,他在父亲的喝令之下,直直地跪在祖宗牌位面前,说:“我做了错事,请祖宗原谅我,我这就是去石门山跳舍身崖!我不想蒙羞地活在这个世上!”
听过大儿子的话,茶木托感觉心里极为寒冷,心情极为糟糕,生怕大儿子过于刚气,真的从石门山舍生崖跳下去,说:“如果死能够洗刷你身上的羞耻,能够消除对祖宗的羞辱,你只管从石门山舍身崖跳下去,问题在于你跳下去,给祖宗脸上抹黑的事依然存在,永远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