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挣开那只掐着脸蛋命运的手,江若若见不惯他欺负颖儿,“啪”一声将那只咸猪手打的通红。
项牧吃痛,为免尴尬,继续开玩笑。
“墨公子,你这么护着我家的小妮子,莫不是看上了,我家妮子的彩礼,你可付不起的哦,嘿嘿~~~”
“闭嘴!”江若若不悦。
几女见他没个正经,都不搭理他。
“江姐姐,青微姐姐,你们怎么知道牧哥哥这个坏蛋骗我们?”
青微板着脸解释。
“颖儿,那桌东西怎么可能有春药,那桌东西是给那个老混蛋吃的,你想呀,牢里就那老混蛋跟守备两个男人,下什么药都不能是春药。”
颖儿一脸不解,继续问道:“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不可能下春药?”
青微有些脸红,可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一般来说下这种毒肯定不会给解药,既然不给解药,药的剂量又不好控制,弄不好,会要人命。那老混蛋掌握很多重要机密,将军不会为了整他冒这种险。”
颖儿恍然大悟,但是这丫头是个好学的孩子。
“青微姐姐你刚才说,牢里就那老混蛋跟守备两个男人,下什么药都不能是春药,有什么关系吗?”
江若若狠狠地看了项牧一眼,继续补充。
“还有就是,如果这个恶人,要整这个老混蛋,无论药量控制的好不好都要解毒,不然也可能出人命,所以不会只留一个男人在那里。解不了毒,本来就是整那个老混蛋,这个恶人怎么可能让那个老混蛋那么舒...享...”
说到这儿说不下去了,这种事情她也是女子,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启齿。
颖儿继续问:“那给解药不就行咯?”
江若若又看了一眼那个始作俑者,见他一脸平静,无所事事的样子就来气。
“嘶嘶嘶~~~啊~~~”腰间嫩肉的酸爽,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传遍全身。
江若若不善道:“事情是你挑起的,你倒还在自在了,你来解释。”
全天下女子对付男子不用教都懂的一招,更可怕的是对她使用这招的是一个比他武功还高的女子,手上力度可见一斑,也让他知道了祸从口出的道理,脸上的痛苦未消。
“嘶嘶嘶~~~解释解释嘛,也不用动手呀,我都感觉那块肉还不属于我了,啊~~~”
江若若骂道:“谁叫你那么欠!”
赶紧离她远点,余疼久久不散,嘴上的疼痛声不停,但是没一个人同情他,那个对他用了极刑的女人不善地又看向他。
“嘶~~~哦~~~嘶~~~我的好颖儿,那个春药呢是要三个方式才能解毒的,一是内力高深之人可以扛过去。二是解药,我是下毒之人肯定不会给解药,况且下这种毒,再给解药还不如不下,那不是吃饱了撑了没事干嘛。”
“三呢就是要男女交...是要行周公之礼才可解毒,既然要整他,肯定不能那么便宜他,肯定是要找那种罪大恶极、又凶又恶心、又老又丑又臭的老女人给他才行。”
“猪都不会用这种蠢法子整人,你牧哥哥肯定不会用的嘛,明白了吗?哎呀~~~嘶嘶嘶~~~~”
颖儿这回明白了,江若若还是不爽。
“是呀,刚才不知道是谁口中说的这个蠢法子,那人岂不是比猪蠢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