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言听着娘亲这么说,无可奈何道:“娘,这都不是过了坐月子的时候了吗?”
苏夫人道:“娘不管你回宫如何,只要在苏家你就休想沐浴!”
已满一月的年年已褪去身上的黄疸,出落得可爱有趣至极,养好伤出门的苏流见着年年,还以为是换了一个孩子。
苏静言抱着年年有女万事足,她总算是得偿所愿,又能出房门心情甚是愉悦。
年年的满月宴在苏家乃是大办的,洛阳城之中好些人都不知道皇后已经生下了小公主,陡然间听闻小公主都已经满月了,连连都来苏家送礼。
苏家的花园之中。
毛瑾瑜与几个未出嫁的姑娘待在一处,这些都是毛瑾瑜的闺中密友,不免替毛瑾瑜有些不值得。
“瑾瑜,你就是好脾气,苏家如此落你颜面以为区区十万两就能弥补了?你竟然还来赴宴?”
毛瑾瑜道:“这十万两也够了。”
“这说来也奇怪,娘娘生下公主是喜事,可为何一直都不昭告天下,直到小公主满月了才在苏府办的满月宴?”
“这素来就有出嫁的女儿不许回娘家坐月子的说法,皇后娘娘非但在苏家坐月子,还在苏家给小公主办满月酒,真是奇怪。”
毛瑾瑜道:“这娘娘在苏家早产,坐月子的时候自然无法回去宫中,孩子也刚刚满月也没有回过宫中,万一惊了怎么办?自然还是在苏家办满月酒再回宫的好。”
“方才我听贺国公夫人说,小公主可不像是早产儿,比一般的足月儿看起来都好要大呢!”
“你的意思是娘娘与陛下在大婚前就……”
“若是娘娘与陛下在大婚前就行了周公之礼就罢了,怕就怕娘娘是与别的……”
毛瑾瑜拿着跟前的一杯茶泼到了侍郎之女的脸上,“你不要命,我们可还要命,这事也由得你胡说八道!”
虽说是年年的满月礼,但能见到年年之人甚少。
苏静言只让几个宗亲王妃公主见了年年之后,便又将年年抱回了房中。
迎春愤懑地入内道:“娘娘,这外边贺国公夫人太不是东西了,她竟说年年公主不是早产的而是足月的。”
苏静言道:“由得她去胡说去。”
苏静言也不怕担上婚前就和萧翊两人相好的名声,她只要知晓自己清白的就是了。
迎春见苏静言不甚在意,也就作罢。
直到夜幕降临,萧翊从来了苏家,他并没有去前殿与众人赴宴,而是来了苏静言的房中。
一进屋内萧翊就没好气地,埋怨道:“你今日出门了?不是说好四十二日再出门的吗?早知朕今日就不去宫中了,说什么都要守着你!”
苏静言劝道:“今日乃是科考的头一日,你哪能不去呢?御医都说了我能出去了。”
萧翊道:“亏你还一直自称大人,都当娘的人了还如此不知轻重,让奶娘抱着年年去见客就是了。”
苏静言抱着年年往萧翊怀中塞着,不想听他唠叨扯开了话题道:“你可想好给女儿取什么名字了?给什么封号了?”
萧翊道:“封号就先暂缓,名字叫慕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