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封道然时不时观察江漠一眼，心里有话想说，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封总想要说些什么？”
江漠察觉到了封道然的想法，主动问道。
封道然一愣，鬼使神差的问道：“江哥，你是林家的人吗？”
“不是。”江漠一口回绝：“只不过，我的岳父是林氏集团董事长的次子。”
封道然面露尴尬：“那，你也算是林家的人啊。”
“这有本质的区别，在我家里没人愿意成为林家的人。”
江漠轻叹一声，转头看向了封道然，主动道：“封总想问的是，我答应给林氏集团，开拓南部市场的问题吧？”
听见这话，封道然一愣，车轱辘都开歪了，好在是快速回过神来，扶稳了方向盘。
“对，江哥是想问这个事，我爸告诉我的。”
封道然也不隐瞒，如实对江漠说道，心里也没能想到，江漠能把话说的那么直接，一点弯都不带拐的。
“我是答应了林氏集团，但实际上跟答应你们封氏服装不冲突。”
江漠道：“省城服装市场的蛋糕很大，哪怕再进场几个林氏集团和封氏服装都能塞得下，只是没人跟你们两家玩而已。一是资金，二是没那个必要，不想跟老牌服装企业竞争，怕伤了和气。”
“江哥的意思是说，林氏集团去了南方市场，封氏服装去了北方市场，互不冲突，能够双赢？”封道然问道。
“没错，封总说到了本质。”江漠微微一笑，道：“虽然林封两家都是同类型的公司，但经营模式上并不相同，同一类客户，他们之间甚至谈不上竞争。”
“但不知为何，两家近年来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把彼此当做敌人看待。”
“若是携手共进，两家的体量说不定还能继续扩大，如今故步自封，互相提防，就失去了携手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