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君问道。
“刚才那个是我说错了,他打人可是铁证啊!”
刘万山说着,哎哟哟一阵叫唤,随后又指着身上的脸上的淤青,对陈忠君道:“长官,我承认我是逃犯,但逃犯就没有人民权了,就能让人随便打吗,你得为我做主啊!”
“他自己摔得,我可没打人。”
这时候,江漠开口说道,语气还透着浓浓的无奈。
“你怎么还不承认呢,刚才不是你打我那么久?!”
刘万山瞪大了眸子,看着江漠手里的衣架,对陈忠君道:“领导,他就是拿那个打得我,那就是凶器啊!”
“我这是服装店,我拿晾衣架很正常啊。”
江漠满目无奈,看向了许文远:“刚才我有打人吗?”
许文远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就谈生意呢,这个人突然进来了,江哥发现是逃犯,就让我们报警了。”
“你,胡说八道!”
刘万山气的脸色涨红。
江漠又看向了季无忧:“刚才,我打人了吗?”
“打人?什么打人?”季无忧一脸茫然:“没有打人啊,光天化日之下,谁敢打人啊,都什么年代了?”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打人了吗?”
江漠最后看向了刘万山,质问道。
“证据?我身上的这些伤痕不就是证据!”刘万山气得不行,举起袖子给陈忠君看:“领导你看我这两根胳膊!”
说着,又弯下腰,撸起了裤腿:“你看我的腿!”
上面满是淤青,看样子是被打的不轻。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江先生打的你?”
陈忠君反问道。
“我,我是被打的那个,我知道是他打得我啊!”
刘万山无奈道,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又激动的说道:“对了,店里有摄像头,摄像头能给我作证!”
说话间,刘万山指着墙上的摄像头,好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