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彟越听脸色越是难看,最后更是青筋直跳。
“张刺史,你是说这些年荆王利用军队兼并了大量的土地?”
“而且还所有的百姓沦为了荆王府的佃农?”
“但是兵符在本公手中,荆王是如何掌控军队的?”
“这个……………”
张平安犹豫了一下,说道:“恐怕这其中也有令公子佛影子。”
“什么?”
闻言,武士彟顿时勃然大怒。
“原来是那两个逆子。”
“来人,去将那两个逆子给老夫找来!”
武士彟被气的胸膛不停起伏,一张脸也被憋的通红。
“老爷,勿要动怒,身体要紧!”
杨氏急忙抚摸武士彟的胸口,不停劝慰。
“国公爷,你无恙否?”
看到武士彟嗯模样,张平安我着实吓得不轻,生怕他刚刚醒转再次被气的背过气去。
武士彟猛的咳嗽几声,好久才缓过劲来。
“老夫无碍!”
武士彟摆了摆手:“想当初高祖皇帝是何等的英明神武,想不到他的自私却如此的不堪,这不是自己挖自己家的墙角吗?”
“还有那两个逆子,简直就是气煞老夫也!”
此时李峰也返回了房间,正好看到这副情景。
“多谢燕国公施以援手,下官感激不尽!”
张平安看到李峰进来,急忙抱拳道谢。
李峰是国公,位居一品,张平安是一州刺史,官居三品,要行下官之礼。
“呵呵”
李峰淡淡一笑:“张刺史客气了。”
“刺史大人,本公看到荆王似乎是在威胁于你呢!”
“哎!”
张平安叹了口气,苦笑一声。
他张平安出身寒门,在朝堂没有任何背景,苦熬多年,终于坐到了刺史的位置。
原本他是想为百姓办一些实事,没想到却处处被掣肘,就连手下的官吏都阳奉阴违。
张平安是大吐苦水,将这些年李元景在荆州的所作所为再次讲述了一遍。
“都怪下官无能,不光不能为百姓做主,上任三年,使得大量的百姓无地耕种,更是生出了大量的匪患。”
“就连下官给陛下上的数十奏折都被荆王拦截。”
“荆王还以下官嗯性命威胁,如今下官只好来住。找应国公寻求帮助。”
李峰没想到荆王竟然做了如此多的恶事,以至于百姓民不聊生,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被自己碰上了,说不得就要出手管上一管了。
但是李元景是藩王,而自己仅仅是个国公,除非有陛下的旨意,否则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
想到这里,李峰对张平安说道:“张刺史,你现在重新写几封奏折,本公让人连夜送往长安。”
闻言,张平安眼睛顿时一亮,不过很快便担心起来。
“燕国公,如今荆王已经掌控荆州兵权,各地要道都有他的人把手,想要将奏折送出去,简直就是千难万难。”
李峰冷笑一声,说道:“刺史大人放心,本公自有办法,你只需将奏折交给本公就可以了。”
“是,下官这就去奏章。”
既然李峰如此说了,张平安也就抛开所有顾虑,答应了下来。
“夫人,你带张刺史去我的书房。”
武士彟对杨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