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色的指甲。
“嗯,姐姐的指甲油该重涂了。”根据海内外专家的一致研究,在人体中足和脚是性意识、性韵味最浓的器官特别是对一个男人来讲,女人的足和脚是最性感、最具有诱惑力、杀伤力的致命武器。
不用触摸爱抚,就这么轻轻捧着,垂涎欲滴的目光,已经让梅姐有些酥软无力了“好啊,弟弟帮我涂。”梅姐起身去签单。依旧挺拔的背影,似乎有点颤抖。就这点红酒,不至于吧。也许,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进了房间,趁梅姐在衣柜前换拖鞋的功夫,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这还是我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的豪华房间,不是兄弟见识太少,国企等级森严,出差都是住招待所或者快捷酒店。
这豪华房间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一个字,大!最吸引眼球的就是房间正中一张两米五的大圆床。
进门左手的衣柜比绝大多数中国人家里的衣柜还要大。进门右手的卫生间里面双人的自动浴缸,淋浴间也异常宽敞,洗手台也是双人的,而马桶则有专门的空间。
要是在加一个字的话,就是“精”无论是房间的布置、灯光色彩搭配、床上用品和地毯、床头的梳妆台和酒柜都是匠心独到、令人倍感温馨和亲切。
房间最里面整面的落地窗前是一个小憩的空间,稍高一点的仿古茶几旁边是一个差不多到成年人大腿高度的小沙发,软硬合适,角度正好供人大约七十度仰卧。
沙发前面是一个和沙发同样质地和长方形小方杌子,客人靠卧在小沙发上阅读或沉思时正好可以非常舒服的平放双腿。
梅姐一直走到里面的沙发前面放下手里的包,我几步跨过去,从后面双手揽住梅姐的腰身,低头轻嗅着秀发间芬芳的玉颈,在她耳边呢喃:“姐姐。”
梅姐颤抖的娇躯突然僵硬了一下,双手抓着我的手,想要分开我对她腰肢的环抱,可是,悬殊的力量有怎么能得逞呢?再加上我哈在她的粉颈和耳垂上的热气,又让她似乎骨头都被软化了一样。
彻底靠在了我宽阔的胸膛,双手变成了抚摸我肌肉遒劲的小臂,头部轻轻转动,酥痒的脖颈需要更多、更均匀的呵护:“哦弟弟”“姐姐好姐姐猛虎要轻嗅蔷薇了姐姐?”我半戏谑、半认真地在梅姐耳边发问。
“坏弟弟蔷薇早就湿润了姐姐看看弟弟的虎鞭准备好了吗”到了这个时候,骑虎难下的梅姐已经没有刚才的紧张了,右手反过来摸索我的顶着她臀缝的长枪。
受到这赤裸裸的鼓励,我有点粗暴地把梅姐往前轻推,她双手扶着那个高高的小沙发前面的方杌上,她弯下腰,一步裙的上端露出了一段两寸有余的雪白的腰。
我双手配合,拉开梅姐臀部上方的半尺拉链,把一步裙拽到梅姐脚踝上,雪白的两瓣丰臀之间,是一条中国红的纤巧的三角裤,这时的我,早已顾不上欣赏这红白相间的香艳美景了。
一把抓住那三角裤,拉到梅姐膝盖上,弯腰双手把自己宽松的及膝运动短裤和裤衩褪到小腿上,左手扶着么姐的左胯,右手扶着早已挺翘多时的虎头长枪,双膝略完,深吸一口气,狼腰一挺,滋的一声,挺进蔷薇花丛。
“唔好弟弟好棒哦好大啊好弟弟”“好姐姐舒服啊”我仰头长啸,双手抓紧梅姐的美臀,挺腰将虎鞭深深刺入。这骚货,应该是在酒吧我握着她脚的时候就湿了,所以才有这么顺利的进入。
“好弟弟快点用力虎鞭好大”“哦舒服死了”梅姐应该也是久旱逢甘霖了,轻声呻吟着,迎接着我巨大凶器的滋润。已经快一年了,我几乎都快忘了女人的下体是什么感觉了,顾不得仔细品味它,疯狂地把长枪不断在蜜洞中刺入、拔出、刺入、拔出“滋滋滋滋”
伴随着我压抑已久的低吼,不断有清清的爱液被巨大的虎头和枪身上缠绕的青筋挤压、发泡、带出来“唔好弟弟使劲操我好弟弟”
“哦好弟弟好深啊”此时的梅姐,早就没有了我们初见时候的矜持,完全变成了一头沉浸在美妙交配行为中的母兽,嘶喊着运用瑜伽的力量,腰部和臀部肌肉张紧,调动蜜洞里面的肉壁夹紧长枪。
久违的温热感觉,让虎鞭变得无比敏感,海绵体继续充血,我自己都感到二弟身上缠绕的血管涨到要爆炸的感觉,这样的变化,处于虎鞭直接攻击之下的梅姐应该感觉的更加清晰了。
“啊弟弟好弟弟怎么又变大了啊好大啊”“舒服死姐姐了弟弟弟弟”梅姐蜜洞变得越来越紧,大小阴唇箍紧枪身,层层叠叠的屄肉将虎鞭向深处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