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刚护院只好委屈的看了看这应天城里各种人来人往,等待少爷回来。
过了会儿,柳堂提着几壶酒还有肉等,笑融融的走了过来了,“刚护院,帮忙下。”
“好嘞。”,刚护院如同大男子汉一般,一手接过了柳堂手里的酒肉,往车厢里递送了进去。
接着,柳堂便跳上了马车,走进了马车厢里。
“少爷,还去哪儿吗?”,刚护院问着道。
“不去了,先回去吧,将买得的东西放好后,再一同去岑家。”,柳堂说道。
“好。”,应完后,刚护院举起了马绳,轻的一抬,然后便朝韦宅而赶马去。
到了韦宅,柳堂与玲儿将衣物放好后,便又继续坐起了车,一同赶往岑家。
“吁!”,刚护院的一声,马儿便停了下来。刚护院停好马后,便又朝车厢内说道:“少爷,到了。”
“好。”,回后,柳堂便看着岑媚姑娘,说道:“岑姑娘先下吧。”
等岑姑娘下了马车后,柳堂这才扶着玲儿走了下来。
岑媚父亲听见一阵说话声后,便笑容容的走了出来,见到是韦少爷后,岑老便行着礼,说道:“韦少爷有请。”
“好。”,随后便走了进去。
看到柳堂还带着一些酒、肉后,岑媚父亲便开怀大笑,说道:“韦少爷来就来嘛,还带何东西。”
看着岑媚父亲还未知晓自己明日的计划,柳堂便只能先与岑媚父亲交谈交谈几句,随后再说。
“韦少爷,请坐。”,岑媚父亲道。
看着岑媚父亲恢复正常后这般有礼,接着又想着那日的情形,柳堂记忆犹新啊。
“好。”,柳堂回着道。
坐下来后,柳堂与岑老简单聊了几句,说着岑老以后如何才能赚到银子。
说完这些,岑媚父亲便幻想了起来,随后还夸赞起柳堂的智慧。
一旁的玲儿与刚护院知晓,柳堂只不过是将自己家所有独制的东西,分享给他其中一种罢了。
待岑姑娘端着几盘刚炒好的肉菜走过来时,柳堂方才边吃着酒肉边将心中想法告诉了岑媚父亲。
“岑老,明日我们便继续南下前往苏州了。想着岑姑娘与刚护院下月便要成亲了,想把岑姑娘也带着去。不知,岑老可否应允啊?”,柳堂问道。
“好,好。那便依少爷所言,把小女带去吧。”,岑老好不犹豫的答应道。
见到岑媚父亲这么快就答应了,柳堂都有些怀疑起了岑媚是不是这老头的亲女儿。
一旁的女儿听后,想着尽孝,便问着自己的父亲,道:“爹,我去了,你一个人怎么照顾得了你自己?”
岑媚父亲笑了起来,说道:“怕什么,你爹我这么一大人了都还不会照顾自己?”
听完,玲儿、柳堂、刚护院笑得发出了声。
晚饭吃好后,瞧见外面天色变得黄彤彤了起来,柳堂便知道时候也不早了,便告辞着岑老与岑媚后,坐上了马车回去了。
这一夜,不仅是柳堂、玲儿、刚护院在应天的最后一夜,也是这岑媚姑娘陪伴父亲的最后一夜。
第二日……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玲儿、柳堂、刚护院等都收拾好了行李,走到了宅门前,等候着岑媚前来。
“少爷,这不约定好现在就到嘛,为何还没到?”,刚护院有些急了。
听后,柳堂笑了笑,看着刚护院道:“今日难得见你这么高兴,原来是惦记着岑姑娘啊。”,然后拍了拍刚护院的肩,说道:“放心吧,应该在路上了。”
过了会儿,一对父女俩的身影走了过来,玲儿还没看清楚,便已确认了,喊道:“姐姐!快点!”
说完,这父女俩影子便加快了起来,走到近时,便看清了正是岑媚姑娘与她父亲。
“韦少爷,早。”,岑媚父亲一来便是句请安的话。
这话一说完,柳堂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便回了个“早”,便与刚护院一起将行李放在了马车上。
放好后,刚护院继续当马夫驾驶着马车,而柳堂、玲儿、岑媚姑娘则坐在车厢里拉开车窗帘看看外边的一切。
“韦少爷!你们路上小心啊!”,岑媚的父亲喊道。
听后,柳堂急忙看向了车窗外,喊话道:“放心吧。岑老也多加照顾好自己!”
“好,好!”,岑媚的父亲笑容容的道。
正当走得有些远时,岑姑娘方才将头探了出来,看了看远处,正瞧见父亲扔还站在原地目送着,只是不知自己的爹是否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