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天河远去后,朱三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收敛,神色有点阴沉的道:“老李,吩咐人手将我们受伤的兄弟送去救治,身亡的兄弟妥善的安葬,其家人妥善的安置,就按照老爷我当时的承诺来”。
朱三将事情安排好后,带领着人朝着府中而去,等回到府中,朱三明显感觉到不对,门口的水渍有些多,朱三心中一想,就知道要坏事,连忙朝着制冰地方走去,到了哪里果不其然,所有的冰都被偷走,看守作坊的一个少年被人杀害。
朱三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口中不住的说着,好,真好,看来这是一个连环计呀,不知道下计的人是谁,我朱三居然值得你这样一计套一计的暗算,不要让我查出来你是谁,说着一拳朝着墙壁砸去,半响朱三才缓和过来沉声道:“此事封锁消息,然后让你儿子快点组织剩余的人马制冰,一定要保证明日供应县令的冰可以正常的完成”。
老李点点头表示明白,朱三在蒋蓉儿的搀扶下慢慢的朝着屋内走去,还没走几步,朱三只觉得脑子有些疼,然后就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朱三才醒了过来,只闻见屋内都是药味,朱三看着蒋蓉儿趴在床边睡着,轻轻的将其摇醒问道:“娘子,我睡了多久了”?
蒋蓉儿看见朱三醒来,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说道:“夫君,你可醒了过来,这几日吓死奴婢了,您不知道,你这三日里有时候醒来没一会就又昏死了过去,每日的药都得一点一点的灌下去,您再醒不过来,奴婢,奴婢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朱三轻轻的拍着蒋蓉儿的后背,安慰道:“没事,我这不是醒来了,这三日可曾发生些什么事情呀?府上一切可好,大家的情绪可还安定”?
蒋蓉儿道,上次那件事发生,我们府中受伤9人,死亡11人,各种抚恤我已经在筹备了,一部分已经发放下去了,不过因数目比较大,而我们府中有没有银钱了,所以还没有全部发放到位,不过奴婢计算应该就在这两三日,所有人的抚恤应该都能按时发放了,然后制冰被盗那件事,老李好像有些眉目,等你身体好些,让他亲自来给你说。
朱三起身穿起鞋道:“我没事,躺了这么些天,身体早好了,你将老李叫来,我问问他,治冰关乎到我们府上的财源,马虎不得”。
蒋蓉儿看朱三神色知道拗不过他,将药端来道:“夫君,你将药喝了,我这就去找老李来,你的身体刚刚好,答应奴婢,不管天大的事也要先把身体调养好了再去处理好吗”?
朱三点点头,蒋蓉儿吩咐下人去将老李叫来,然后从一个小包中倒出来些白汤在碗中然后用着汤勺盛着药汤轻轻吹了吹,然后喂在朱三嘴边道:“夫君,啊,张嘴将药喝了,不哭,奴婢已经放了白糖了”。
朱三笑笑,然后张嘴将药汤喝下,顿时朱三只觉得嘴中苦不堪言,然后一下子将药汤给吐了出来,蒋蓉儿皱眉然后道:“夫君,良药苦口,哪能吐出来呢,乖,啊,将药喝下”。
朱三摇头道:“我身体好了,我不喝,打死都不喝”。
蒋蓉儿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既然夫君死也不喝,那奴婢就不客气了”,说着整个身体坐在朱三身上,同时吩咐身边的侍女将朱三的手按住,蒋蓉儿先将药含在嘴里,然后朱三在半强迫半自愿的情况下,将一碗药给喝完了,喝完后,蒋蓉儿用手指头沾了一些白糖放在嘴中,同时用勺子盛了一勺白糖喂到朱三嘴里到,夫君吃口糖就不苦了。
等蒋蓉儿起身开始收拾碗的时候,老李才走了进来道:“老爷,您还记得沙家村的那个大地主不”?
朱三想了想道:“我记得,不是一个叫沙田河的人吗?怎么了这件事跟他有关”?
老李点点头道:“在我们冰被偷的第二天,沙田河家中出现了很多人中毒,包括沙田河都中毒了,老爷您说过苦硝是有毒的,而且老奴跟去给沙田河治病的那个郎中打听了,沙田河就是硝中毒,此事八九不离十就是沙田河干的”。
朱三冷冷一笑道:“当初那些农民我就怀疑是沙田河煽动的,因为我们的土地扩张到那里,威胁最大的就是沙田河的利益,一旦我们的田亩地租便宜,他府中的大量佃农就会流失,看来其所图不止是我们的地还有我们的制冰技术,可惜他们还是没有发现其中的奥妙,你安排人多注意沙田河的动向,有机会我们搞他一下,出出气”。